吴小宝说:“世子还小自然不懂,魅影可以称得上是马中美人,去哪里都是这样被别的公马跟着,我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看来你这大黑马也不例外。”
肖博看了看董事长那副谄媚的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
原来是个色马啊。
正说着话,白棠的弟弟白小栓就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来了陌生人,愣了一下,却也顾不上多问了,下一秒就冲到了堂屋里。
白小栓猛地灌了一口茶才缓过劲儿,气喘吁吁的说:“娘………那个大夫不在家,他家里人说他出远门了,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方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娘,姐姐呢?”白小栓问。
“你姐姐去做饭了,这没有大夫可怎么办啊,”方氏抹着眼泪看着白大强。
“岳母,您先别着急,大夫的事情让他想办法,”肖战庭说着,手指向了裴镇。
裴镇自进屋到现在,只看见地上躺着个中年男人,桌子前面坐着个妇人,肖战庭是一不说话,二不介绍,更不要说招呼他了,方氏也一直低着头,他就没好意思开口问。
现在突然指他,裴镇一脸诧异的问:“我?”
“这位是我岳母和小舅子,地上躺着的是我的岳父,他今日不慎摔到地上,动弹不得了,现在请不到大夫,让你的小侍卫来给他看看,”肖战庭不紧不慢的说。
裴镇立刻了然,站起来十分有礼貌的拱手行礼道:“原来是伯父伯母小叔啊,裴镇失礼了,我这就让小风来为伯父诊治。”
裴镇起身站到门口喊了句:“小风你进来。”
方氏刚才看裴镇进来的时候,只偷偷打量了一眼,见他穿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所以一直不敢正眼看他。
他们一家是知道肖战庭过去的身份的,可是在这个年代,被贬流放的皇族还不如普通农民,能好好活着就阿弥陀佛了,再加上自己闺女嫁给了他,所以肖战庭对她行礼,她也没觉得拘束,可是现在这贵气俊俏的公子哥正在给自己行礼,还恭敬的喊她一声伯母,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她立刻回礼。
“这位公子您太客气了,我一介乡野村妇,实在不敢让您喊一声伯母。”
裴镇笑着说:“伯母说笑了,这阿战是我的弟弟,您又是弟妹的母亲,怎么会担不起,切莫这样见外。”
方氏抬头看了一眼肖战庭,仍旧冷着一张脸,她心想既然是姑爷的兄弟,为何姑爷这般冷言冷语的,一点儿笑意也没有,难不成还在摆太子爷的架子?
“爷!”小风进来回道。
“小风,这三位是弟妹的父母和弟弟,伯父今日伤到了腰,如今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你快去看看。”
“是,爷!”小风立刻走过去,蹲了下来,伸手为白大强号脉。
方氏和白小栓则焦急的等在一旁。
众人等了好一会儿,小风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为白大强检查,眉头皱的却是越来越紧。
白小栓有些着急了,他看小风年纪不大,半天也没有说话,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姐夫,这位哥哥看着比我都大不了多少,能行吗,这大夫不都是上了年纪是老头子吗?”
方氏立刻呵斥道:“小栓你胡说些什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算了,你去叫你姐姐来,别在这儿杵着!”
白小栓突然被骂,灰溜溜的就跑了出去。
裴镇看方氏着急的模样,开口安慰道:“伯母莫要担心,小风虽然年纪小,却师承白袍神医,医术精湛,咱们且耐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