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默默听着。
杨鸿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他一声叹息,&ldo;当你刚才跟我问起这人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一直隐匿在幕后那个操纵之人是谁了。可我真的是想不到,那些过往的事情整整都二十多年了,他怎么到现在还放不下?怎么会一直都在耿耿于怀?甚至不惜破坏我的家庭,伤害我的家人,要取我的性命?我真的是……想不到。&rdo;
杨鸿基说完这话,他一直在沉默中。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一份压抑,只好开口对他问:&ldo;居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只是不知道杨先生如来处理此事?&rdo;
当初从一个无名小卒做到了大澳赌王的身份?杨鸿基岂非会简单?对于此事的发生,他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ldo;我……&rdo;杨鸿基对我挑来一抹凄然目光,他惨然一笑,摇摇头,&ldo;说句实在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置。我现在只想我的女儿能够快快醒来,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能够接受。我不能失去她。知道为什么吗?&rdo;
面对着杨鸿基的反问,我只能摇头。
&ldo;呵呵!&rdo;杨鸿基一声凄然冷笑,&ldo;因为小雪当初可是我妻子拼了命都要将她给生出来。我记得当时,我跟医生说,一定要保全大人,至于小孩……可我妻子却含着泪水跟我说,不,一定要保小孩子,她是我们的宝贝,是上天给我们的天使,一定要保全她。我妻子就这样……&rdo;
话说到这,杨鸿基几度言语哽咽,热泪满眶。
哎!
这天下间做父母亲的,哪怕再苦再累,他们又何曾有过抱怨?他们在面对着儿女的关爱,都是大爱无私啊。
只是在忽然间我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亲,心中无端一阵阵薄凉。
即生我?何不养?为何要将我给抛弃?
心中忽而一阵发堵,憋得无比难受。
&ldo;杨先生,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之前我已经说了,我想到对杨小姐最佳的治疗法子。&rdo;我一晃神色而过,恢复了心情。
&ldo;哎!让你见笑了。&rdo;
杨鸿基随之掏出手帕抹了一把眼泪,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折叠好后,才是对我问道:&ldo;方法师,你能详细跟我说一下么?&rdo;
&ldo;嗯!此法子肯让运作起来有些困难。居然杨小姐被种下的是药降,那么我们就以毒攻毒,以降攻降。&rdo;我将心中的计划托出。
&ldo;这个……那该怎么施行?&rdo;杨鸿基满眼迷糊。
我想了一下,尽量使用些之简便的言语跟他解释:&ldo;我是这么打算的,首先我们得扎一个跟杨小姐同等身高的稻草人,然后将杨小姐体内的药降引导到此稻草人去。简单点说,便是来个移花接木,将受体偷梁换柱,从而将药降给转移。我这么说,您能听得明白吧?&rdo;
杨鸿基点点头,他面色焕发神采奕奕:&ldo;真的可以这么做吗?那真的是太好了,一切都得劳烦方法师了。&rdo;
我轻轻摆手,面色越发的凝重,&ldo;此办法是好,不过我并没有十全十的把握。毕竟杨小姐被种下的可是东南亚的降头术,一旦稍微有个差错,后果都会不堪设想。&rdo;
这才是我的顾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