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姒槿亲启:
吾已九月不见,此二百七十日夜吾无日不念君。闻汝孕吾甚喜,但不得在君侧伴汝左右。
吾欲与子名“昭华”,冀其能如玉美,若子一般。
……
姒槿,我会一直等你。
伏惟珍摄,不胜祷企。
夫繁亲书。
一字一句将信读完,姒槿手指紧紧攥着信攥出褶皱,她已泣不成声。
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模糊了那人隽雅的字迹。
一旁的苏承烨见姒槿哭成这般模样,脸色沉了沉,取出手帕想要为姒槿擦拭眼泪,手帕拿出来犹豫了片刻却又收了回去。
“慕容昭华?哪里有泽玉好听。”苏承烨不冷不热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后,转身离开。
他不过是不想看姒槿为别的男人伤心。
……
因为孩子的缘故,姒槿在南风阁的日子也不再是那么无聊,只是平平静静地过了些时日,宁静还是被打破了。
这日姒槿正坐在屋中刚把泽玉哄入睡,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娘娘,娘娘你不能进去!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可进入南风阁!”
“滚开,本宫倒是要看看这南风阁中藏得究竟是什么狐狸精!”
吵闹的声音逐渐近了,很快门被人自外面一脚踹开,姒槿闻声望去,就见一衣着华贵的女人站在门外。
这人她熟得很——范琼茵。
“苏姒槿?原来是你!”在看清姒槿的那一刻,范琼茵画着华丽浓妆的面容上先是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后又是满目的深恶痛绝,“本宫以为这南风阁是藏了个什么不能见人的妖孽,原来是长宁长公主啊。”
姒槿看着范琼茵那张满是妒恨的狰狞的脸,忆起上一世,面上也是一片冷凝:“你来做什么!”
“本宫来做什么?本宫自然要看看究竟是哪只狐狸精把皇上迷得魂都没了。”范琼茵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姒槿逼近,“怪不得,怪不得陛下梦中都要唤着你的名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你们姐弟乱伦,你们不得好死!”走到姒槿面前,范琼茵一字一句诅咒道。
“闭嘴!”乱伦二字刺痛了姒槿的神经,姒槿红着双眼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范琼茵的脸上,打得范琼茵微微侧过脸去,发髻也散乱下来。
这还不够,姒槿一把扯住范琼茵的衣领,对上范琼茵的双眼,咬牙切齿道:“范琼茵,管住你的嘴,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