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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陆泽同也深皱起眉,“巧娟非说不用,他们家的事,我也管不了。”刘铁萍给出的那个理由倒是能说通,可他就是觉得她没说实话。刘家那一家子更是能闹腾,杨巧云嚷嚷着刘铁萍想害她丈夫和妹妹,说什么也不肯还陈寄北那笔钱,让刘铁萍自己掏。反正当初那钱也是刘铁萍给他们的,他们又没主动要。杨巧娟更是怪,让她回老家她竟然不走,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帮她姐带孩子。刘大军就更不用说了,陆泽同可不觉得他无辜。但刘铁萍咬死了都是自己干的,他也没办法。夏芍一看就知道这事没完,陈寄北和夏万辉设计不成,刘铁萍八成还得惹出其他事来。只是她只抓到刘铁萍设计夏万辉,没抓到刘大军和杨巧娟,不好说太多。刘铁萍显然也不想多说,催着陆泽同,“寄北爸妈不是来信了吗?给他看看。”信封上的收信人写着陆泽同,陆泽同来前已经看过了。陈寄北神色寡淡,显然没多大兴趣,但还是接了,长指捏住信封两侧,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说它薄,它还真是薄。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陈家父母不仅没来,写的信也只有短短一张,两眼就看完了。而且陈寄北又不是没有工作单位,他们为什么不写信给儿子,反而写给了外甥?陈寄北靠在门边看完,神色都没有变一下,随手就将信纸丢到了炕上。见夏芍眼神跟着转过去,他又拎起来,递给夏芍,“想看就看。”夏芍望向陆泽同,这信毕竟是写给他的。陆则同犹豫了下,还是没反对,“小夏也不是外人。”于是夏芍就打开看了。信真的很短,开头就说家里活多,庆年结婚他们就不来了,放心交给陆泽同。接着又说实在拿不出来钱,让陆泽同帮忙垫一下,给个一二十块彩礼就行。夏芍一看就无语了。找人帮着垫付彩礼也就罢了,书中原主拖到三十多岁才嫁人,还被卖了三十块呢。陈寄北这可是头婚,他们居然说给个一二十,是真不想给钱,还是认准了陆泽同会帮着拿?夏芍看了陈寄北一眼,目光同情。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庆年是谁?”“我。”陈寄北淡声。见夏芍没理解,陆泽同帮着补充:“寄北以前叫陈庆年,来东北之后改了。”庆年这个名字虽然没有寄北有诗意,但寓意不错,夏芍没想到陈寄北会改。她接着往下看。后面就是说什么陈寄北不懂事,让陆泽同多担待,这一年多麻烦陆泽同了。然后话锋一转,说庆丰也想表哥了,想来东北看看,正好陈寄北搬出去了家里也有地方。刚结婚一个就又送来一个,陈家父母这是拿陆泽同当养孩子的呢?而且提起这个陈庆丰,可就全是夸奖话了。什么懂事,什么能干,什么孝顺……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他身上堆。夏芍看得牙酸,“这个庆丰是谁?”此话一出,陆泽同有些沉默,倒是陈寄北轻哂一声,“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举报信这才几天,你们又把炕弄塌了?……陈寄北又不是穿越过来的,夏芍不觉得他这是在玩梗。陈父一提起亲儿子就是不懂事,让陆泽同随便管教,打也没事。提起这个陈庆丰却满纸赞美,一腔慈父之情溢于言表,看来陈家这人口虽然不多,关系可够复杂的。不过陈寄北显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夏芍也就没多问。反正那边要来人也是来找陆泽同,又舞不到她头上,她说了也不算。而且她和陈寄北刚结婚,又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换成是她,她也不愿意跟陈寄北讲家里那些破事。见炕上全是收拾到一半的东西,陆泽同没多待,带着脸比长白山还长的刘铁萍走了。夏芍拿抹布将北窗的窗台擦了擦,准备把小座钟安置在那里,“还是得打个写字桌,东西都没地方放。”陈寄北没说话,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卷卷尺,在两铺炕间的空地上量了量。结婚前一天两人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了,夏芍一个箱子,陈寄北一个箱子。除了衣物,陈寄北还带来了个工具箱。里面卷尺刻刀一大堆,还有不少东西夏芍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陈寄北量完,收起卷尺,将装小座钟的纸箱子拆了。夏万辉凑过去看,发现座钟外表是用木头做的,大约一尺见方。圆形钟面上还罩着个透明玻璃罩子,罩子侧面有搭扣可以打开,需要拿钥匙在钟面的锁孔上上好弦才能正常使用。“我去问时间。”夏万辉颠颠儿跑去了隔壁。这年头钟表都是跟着收音机调时间,夏芍家没有收音机,只能问别人了。陈寄北刚搬起座钟,一个牛皮纸信封从钟下掉了出来。夏芍眼明手快接住,可信封口还是开了,露出里面一小沓大团结。“彩礼不是给过了?”夏芍怀疑是陆泽同不小心放错了。陈寄北蹙眉数了下,“是我以前交的生活费。”微微一顿,又问夏芍,“这个钱,我想找个时间还回去。”他结婚,父母一分钱都没出,全是陆泽同在里外张罗,总不能真让人家白搭钱。夏芍没有意见,“那你自己收着。”把纸箱子拆开折了起来,对那么大一笔钱完全不在意。下午陈寄北用新到手的自行车帮夏万辉拉着东西,和夏芍一起把夏万辉送去了火车站。江城的火车站是建国后新建的,一排二层小楼,墙面上还刷着各种标语。票昨天就买好了,夏万辉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突然有些不舍,“要是我和咱妈也能搬过来就好了。”“那你努力学习啊。”夏芍说,“考个专科,说不定就能来这边当工人了。”“我不行,我一学习就头疼。”夏万辉捂住了肚子。夏芍无语了下,“你说你哪疼?”“啊?我肚子疼,肚子疼!”夏万辉又去捂头。果然不再傻白甜了什么的都是错觉,这货就是个铁憨憨。夏芍一把拍在弟弟头上,“失策了,应该给你买点核桃仁补补脑。”其实夏万辉就是在没话找话,关里距此三千多里地,往来不便,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再回过老家。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姐,又没法直说。不久绿皮火车到了,夏万辉拎起行李,“好了,你们就送到这吧。”夏芍还是和陈寄北把他送上了车,陈寄北帮他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夏芍则在一边软声慢语嘱咐。包子容易坏要先吃,换船的时候注意东西,别被人偷了……旁边的人见了笑道:“这是你姐吧?可真够不放心你的。”夏万辉心里又开始不舍,嘴上却不耐烦道:“我知道,车快开了,你俩赶紧下去吧。”果然乘务员已经上来赶人了,夏芍凑到夏万辉耳边飞速说了最后一句:“你包里我放了五十块钱,你拿回去给咱妈,有个什么事好用。”说完拉上陈寄北就走。等夏万辉反应过来,她已经到车下了,还都没法还回去。夏母让夏芍来东北嫁人,是为了不留在家里受气,不是卖钱,根本没想过李家会不会给彩礼。但她在夏万光手里讨生活也不容易,有点钱能傍身,又不会太多被夏万光注意到。“姐!姐!”身后夏万辉试图打开车窗,又开不开,急得直拍玻璃。眼见火车已经开始启动,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才在别人的帮助下把车窗打开,“姐!那块手表我塞你行李里了,你回去找找,别摔地上了!”塞她行李里了?夏芍一愣。夏万辉头伸在车外,还在喊,“放心!到家我就给你写信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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