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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灵素叹道：&ldo;好吧。我可以去看看，但不保证能把人找到。&rdo;

第二日，段珏和几个警察陪同着灵素去了案发现场。

地上已看不到血的痕迹，但是屋子里有股散不去的不祥气息。灵素不需凝神就可听到案发那日的惨叫声，男人在喊着：&ldo;别伤孩子！&rdo;

&ldo;这家人的小孩呢？&rdo;

李国qiáng说：&ldo;住在亲戚家。还在上初中呢，都不放心他独自住。怪可怜的。&rdo;

&ldo;听说孩子天天来问你们他妈妈的消息？&rdo;

&ldo;可不是吗？这不，甚至请到你来看看了！&rdo;

李国qiáng的口气里颇有点不屑。gān他们这行的，不语怪力乱神，都是唯物主义者。如今老段突然带了个女孩子来说她可以通灵，能帮他们破案，谁都只当这是个笑话。

让她来这里看看，也不过卖老段一个面子。女孩子漂亮，陪她打发时间罢了。

灵素在屋里慢慢踱着，在电视机柜旁一处停了下来，问：&ldo;男主人是倒在这里吧？&rdo;

李国qiáng一愣，又想或许段珏同她说过，点了点头。

灵素低头看了看，摇摇头。

段珏问：&ldo;找不出来吗？&rdo;

李国qiáng笑：&ldo;怎么可能这么一下就找出人来？&rdo;

他显然是不信灵素随便走走看看就能道出天机的。

灵素定了片刻，说：&ldo;那个女的已经死了。&rdo;

李国qiáng讥笑：&ldo;多亏你给我们推测出来了。&rdo;

段珏跺脚：&ldo;李国qiáng！&rdo;

灵素不为所动，闭着眼睛，一边思索一边说道：&ldo;尸体被装在一个汽油桶里……被丢弃在一条沟渠里……很高的杂糙……沟渠不远是马路，还有……&rdo;

段李二人齐声问：&ldo;还有什么？&rdo;

灵素张开眼睛：&ldo;加油站。&rdo;

李国qiáng大失所望：&ldo;加油站到处都是！&rdo;

灵素忽然叫道：&ldo;等等！客车……到通县的，开过加油站进城！&rdo;

&ldo;通县在南！&rdo;李国qiáng激动，&ldo;出城的加油站更好找！&rdo;

他立刻去拨电话联络搜寻。这个人，刚才还把灵素当成神婆讥讽，这下怎么又信了？

晚上的时候段珏打来电话，&ldo;灵素，你立了大功！人找到了！&rdo;

灵素笑问：&ldo;那位小李同志怎么说？&rdo;

&ldo;他后悔死了！&rdo;

该位李国qiáng同志次日亲自登门道歉，&ldo;对不起，那天我出言冒犯，希望您千万别介意。&rdo;

态度非常诚恳，值得原谅。

又说：&ldo;我这里还有一个案子……&rdo;

冯晓冉正在旁，叫道：&ldo;别得寸进尺，我们不是白gān活的！&rdo;

李国qiáng哀叫：&ldo;就不能算做义工吗？&rdo;

冯晓冉反驳：&ldo;你怎么不去义务扫大街？&rdo;

李国qiáng嬉皮笑脸：&ldo;姐姐，我做了，清洁工人做什么去？&rdo;

&ldo;行了！&rdo;灵素笑道，&ldo;这点小事，还是很乐意效劳的。&rdo;

&ldo;是是！&rdo;李国qiáng连忙答应。

&ldo;还有几点。这事不可以说出去；我不见当事人；我不收钱。&rdo;

李国qiáng一脸谄媚道：&ldo;沈小姐，你可真是菩萨心肠。&rdo;

冯晓冉笑唾：&ldo;去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