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她又开始胡说。张柳岭挂断了电话,用手机转了一笔钱给她,让她添置东西以及校外的生活费,并且额外增加了一笔钱。江月在那边收到后:“谢谢张叔叔。”张柳岭看到她那两个谢字,回复:“早点休息。”“努力补偿。”表象“江月。”只要他那边唤出江月两个字,江月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主动禁声了。张柳岭挂了她的电话,以表示他对这种话的不喜。第二天下午江月给张柳岭打电话,在电话里黏糊糊的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到?”张柳岭在电话这边回复着她:“不确定。”江月听到不确定,就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她说:“那我一直等你,张叔叔。”张柳岭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江月听着里面的挂断声。下一秒,江月便接到施念那边停课的消息,说是她今天生病,所以今天下午那一场课,没办法给他们上。江月看到着一则消息,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晚上张柳岭回去,施念就住院了,因为重感冒,在家差点晕倒,张柳岭回去后,她人便被送去了医院,张柳岭在医院守了一晚上跟一整天,江月打电话来时,张柳岭正在医院的走廊外,接听的那通电话。他挂断江月的电话后,又进了病房,施念正躺在床上,在看到他进来后,对他说着:“对不起,让你在这守了我这么久。”“先把药吃了吧。”施念注意到他刚才是去外面接听电话了,她问:“刚才是谁的电话?”虽然自从那次的事情解决了,可施念还是时常觉得有些不太放心,所以时刻注意着。张柳岭对于她的询问,只是淡声说:“公事电话。”施念听了,点头。她脸色很苍白,而眼底乌青,像是常年都没睡好。张柳岭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端了一杯水递给她:“把药吃了。”施念从他手上接过药,动作很慢吞吞的把药吃了下去。“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不用你管。”“你确定?”他问。施念不说话了,当然不是。张柳岭知道她在口是心非。“好好养好身体。”这时候医生过来了,张柳岭起身,施念一把握住他的手:“柳岭,晚上你可以……陪我吗?我怕。”她烧还没有退,所以暂时还不能出院。他在听到她这句话,沉默半晌:“嗯。”施念笑了,笑得很轻松。张柳岭在跟医生交流着施念的身体情况。差不多二十分钟,江月便跟着几个同学来医院看施念了,几人一出现在病房门口,躺在病床上的施念眼前一亮:“江月!赵乾!苏丽孝!”张柳岭正跟张家那边派来的佣人说着施念的情况,佣人当然是张夫人派来的,她知道施念生病了的事,派来佣人过来问要炖些什么汤给施念。张柳岭在听到施念的话,目光朝着门口看去。赵乾最先开口:“施老师,我们听说你生病的事情,所以我们买了一些水果过来看您。”江月第一个从门口走进病房:“施念姐姐,你没事吧?怎么会感冒?”张柳岭目光看向进来的她,而她身后的一些同学一起随她进来,全都到施念床边。接着那些同学,对着张柳岭唤了声:“张老师。”江月也看向他:“张老师!”张柳岭在听到她跟她那些同学一起唤他的时候,张柳岭说了句:“辛苦你们来一趟了。”跟江月玩的比较好的一个女生苏丽孝大声回答着:“张老师,我们不辛苦,施老师才辛苦呢。”既然他们来了,张柳岭便吩咐张家的佣人去准备些吃的上来,招待他们,接着他的目光再次扫了江月一眼。江月也在看他,不过很快扭开视线,去跟施念说话。躺在病床上的施念对江月说:“江月,真是抱歉,很想给你们上课,只是这段时间身体真的不是很好。”江月也相当关心说:“施念姐姐,你不要这样说,我们虽然很喜欢你给我们上课,可是更希望你身体好。”施念看着江月那张漂亮的脸蛋,甜甜的小嘴,捏了捏她的脸颊,很是开心:“谢谢你了。”赵乾又问:“施老师,你吃橘子吗?我们给你剥橘子。”这是施念第一次当老师,说实在话,她很感动于他们的关心。她笑着说:“好啊。”她应答。在江月从施念病房出来后,张柳岭也从外面接听了电话回来,他看到出来的江月,当然她身后还跟着一堆施念的学生。江月站在他面前:“张老师,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