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还在听吗?”邵江屿时刻担心林尔加失去理智把门打开,他知道现在正有一群alpha像狩猎一样垂涎着他的oga。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林尔加小小声虚弱的回应,听起来很挣扎,“在听。”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林尔加咬着手臂,声音含糊不清,“邵江屿。”
“对,是我,等我。”
林尔加含糊着嗯了一声,声音飘忽,“想你。”
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甚至有人狠狠踹了两脚门,但没能成功踹开。在无数个陌生alpha循循善诱的声音中,在若干种alpha炽烈刻意的信息素中,林尔加的意识越来越涣散。
他咬着自己,克制着本能,直到在那片嘈杂中忽然抽丝剥茧地听到了一声——“加加,开门,是我。”
世界倏地安静了。
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全部被这个人震慑得收敛了声息,节节败退。很快地,崖柏木的香味逐渐覆盖了一切陌生的味道,温温柔柔地包裹住了他。
林尔加扶着墙臂艰难地站起身,不住地腿软,踉踉跄跄走到门边,咔哒,开了锁。
下一秒,独属于他的盖世英雄,带着他最最熟悉与依赖的信息素,风尘仆仆地冲进来抱住了他。
舒服了,体内的躁动瞬间平静。林尔加紧紧回抱住他的alpha。
门外那几个素质低下想要捡便宜的alpha自知敌不过邵江屿,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去,骂骂咧咧地四散离开。
邵江屿重新把门关上,低头亲亲林尔加,“临时标记一下?”
林尔加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点点头,像个乖顺的小朋友。
说来荒谬,在重逢的那天邵江屿就完全标记了林尔加,这还是他第一次临时标记他的oga,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微妙和暧昧。
他摸摸林尔加柔软的发尾,把他的领口拉开一些,撕开腺体贴,用拇指轻轻磨蹭了一下饱满干净的腺体,埋头温柔地咬了上去。
在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林尔加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抓紧邵江屿后背的衣料,喉咙里呜咽出舒服而隐忍的哼唧声,直到一切结束,邵江屿温柔地舔舐咬出的小小伤口,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邵江屿此前安抚他的方式都是拥抱亲吻和性行为,已经很久没碰他的腺体了。这种最直接而原始的方式,既陌生又刺激,让林尔加一下子脸红起来。
“好些了吗?”邵江屿亲亲他的腺体,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腺体贴,小心翼翼地给他重新贴好,“咬得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