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宁归非常愉快的答应了,飞快的将这本书合上放在一边,然后又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一本,摊开在被子上,嘴上还一边给他解释。“你宫里的嬷嬷说我可能会用得到,所以给了我很多哦。”她笑着喊他过来看这一本,又乖乖的倚在他怀里,曲起双膝,然后捧着自己的脸蛋,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情祁连溪还真的会相信她,而现在……呵呵。他勉强按捺住自己心情,去看她新拿出来的那本,结果差点没吐血。他发誓下次再也不用内力压制了。这本书比上一本更凶残,上一本好歹是话本,这一本直接就是图集了,不知道她口中的嬷嬷从哪里收集来的这些东西,简直香-艳得……丧心病狂!偏偏捧着脸的宁归还是一脸单纯,就像在看童话故事一样对他笑着,还指着其中一页问他的感想。“祁祁,我们要不要试一下这个动作?”祁连溪不会知道他的小娇妻很久之前就想找个人来研究一下了,因为她觉得有些姿势不科学,违反了人体工学,作为一个爱好科学,喜欢研究的好宝宝,她是应该勇于探索的。“不……不要。”祁连溪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脑海中一瞬间产生的画面抛到脑后,他咽下心中热血,他怕他再想下去真的要疯了。小娇妻一脸害羞加单纯的小表情总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变态猥-亵的错觉。不过这一点他和沧時月的想法是很相似的。宁归看着他神情恍惚的样子,于是干脆的把手上的书放到一边,将身体在他怀里转了个面,依旧是曲着膝盖捧着小脸蛋的样子,她目光纯净无比的看着他,很担心的看着他鬓角边留下的汗滴,然后……她伸出了手。“祁祁,你怎么了?”问的话语关怀无比,看他的目光尽是纯洁的无辜,然而她伸出手……然后按了上去。“呃……”祁连溪被她突然的动作刺激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声,忍不住直接将她抱住,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宝贝……我不想伤害你,不要……惹火。”声音喑哑得不想话,他真的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忍耐了,宫里的教养嬷嬷曾经很认真的和他说过,她还小,不能伤害她,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他一直在忍耐,宁归还小不懂就算了,他可是成熟的男人,怎么能因为一时之快就伤害她?所以……他真的好痛苦,特么到底是哪个嬷嬷给她的书,他要斩了那个嬷嬷!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蠢儿砸,是我给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你是麻麻的什么吗?祁连溪:……祁连溪:妈的智障!作者君:对啊,你真聪明,你就是妈的智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连溪:……宁归:祁祁,你是不是生病了,那里肿了耶!要不要我给你揉揉?祁连溪:……作者君求放过……感谢“风雨天空”小可爱投的雷,么么~开车开得停不下来,我在想我要是以后写洞房都这德行我这辈子大概已经完了。平静的顾寒“我们……睡觉。”祁连溪为了防止她再做妖,于是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她,一只手将那本图集丢了出去,他以最快的速度的抱着宁归滚到了床上,掀起被子一把盖住,为了不让她再做任何举动,他丝毫不敢松手,直到宁归已经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两个人都进-入了睡觉的姿势之后,他才稍稍松开手臂,然后吻了吻她的眼睛,沙哑的柔声道:“乖,睡觉吧。”宁归眨巴眨巴眼,目露担忧。“祁祁,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很痛苦啊。”……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过这句话他自然是不能说的,他只能隐忍的抱住自己的小娇妻,以一种柔和的力道限制她的活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真的没事,乖,睡吧。”“哦。”宁归动了动,发现真的没有办法活动,似乎是终于放弃了调戏他,她眨了眨眼,把脸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祁连溪终于松了一口气。折腾了大半夜他真的有一种心神俱疲的感觉,和别人大战三天三夜都没有这么累过。宁归很快的就睡着了,至少在祁连溪看来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了,只可怜了他,睁着眼睛看着床帘看了一晚上。虽然心情也是愉悦的,可是真的很累啊,抱着人睡觉原来就是这样既甜蜜又忧伤的事,祁连溪总算是知道了。只有一点,他可能误会了,并不是每个姑娘都会像宁归这样清纯不做作。所以第二天醒来之后,他把络秋吓了一跳。小娇妻还在睡觉,祁连溪偷偷的从她身边起来,尽量不去打扰她睡觉,然后又偷偷摸摸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殿去穿,等他洗漱好之后接见络秋的时候……就顺便把络秋吓了一跳。“陛、陛下,你……怎么了?”他是真的吓到了,从来没见过自家陛下这个样子,眼睛下一圈淡青色,就像几天几夜没睡一样,昨天不是新婚夜吗?没有新神气爽精神抖擞就算了,这……这又是怎么了?祁连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平静的说:“无妨。”“可是……”他还是很担心。“可否要属下……属下唤御医来看看,陛下万金之躯,不可怠慢。”“够了。”祁连溪一脸不愉。“没见过欲求不满的男人么?”络秋:“……”他表示惊呆了好么!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向以邪肆著称的东昊皇嘴里说出来的。“你有何事要禀报?”被他的话惊呆的络秋微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开始说正事。“边关有飞鸽传书,西陵已大军兵临,似乎想要挑起战争。”“哦?”祁连溪音调上扬,声音里隐着不知名的意味。“他倒是动作挺快的,可惜……呵,这件事早已成定局了,轮不到他来更改。”络秋以为他说的是这次的大战,但祁连溪其实说的是宁归的事,顾寒有多喜欢宁归,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即便出兵又怎样,宁归已经嫁给他了,这件事不可能再更改。想到此处,他唇角微微上扬。他的女人他自会保护,谁也别想伤害,更别想抢走。“下令三军待命,先不要轻举妄动,顾寒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开战,他一定还会来这里,你去安排一番,孤在这里等着他。”“是。”络秋得了命令便很快行礼退下了,只余祁连溪一人还坐在殿中,他目光望向遥远的东方,唇边是深深的寒意,和隐在眉眼中的锋利一样,让人不敢直视。“祁祁。”身侧突来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他转头看去。宁归似乎还有些没睡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内殿中走出,衣服都是随意披着的,还光着脚丫子。祁连溪皱了皱眉,快步上前去将她抱了起来。“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地上冷,生病了怎么办?”宁归打了个哈欠,抱着他的脖子,眼睛眯着蹭了蹭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睡意。“我忘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能忘?冷不冷自己感觉不到吗?况且天色还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不在人家睡不着嘛。”她嘟着嘴撒娇,祁连溪便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祁祁和我一起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