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韩姑娘,你不是以指可为剑吗?随便给他来上一掌,不耽误你吃饭。”
可是今天有人在大婚之日把这件事拿出来说,就是在打姬家和靖安王府的脸。
众人都在观察韩素的反应。
“少年轻狂,难免有糊涂事,以姬家的门风难道还会任由一位风尘女子作乱不成?倒是公孙公子,你在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话,是何居心啊?等等,我想起来了,当年你也向郡主殿下提过亲吧?好像是被拒了,莫非是心怀嫉恨?靖安王当时怎么说来着?玄霜,我忘了,你给我提提醒。”
就算愤怒,公孙复还是没有失去理智,比如没有糊涂到提出死斗这种要求。
不过沈南风才没这么好面子,两手一摊。
在这种婚事上,也有论剑助兴的例子。
这些话,当年也是闹得京都沸沸扬扬。
话音落,满堂哄笑。
本来众人还好奇沈南风口中那个练过两天剑的朋友是谁,谁知道他直接走到韩素身边去了啊?
“不敢,我又不会用剑,论什么剑?要不,您揍我一顿出出气?沈某绝不还手,如此可能令公孙公子消气?”
片刻后,他朝着韩素行礼,“是在下醉酒失礼,还请诸位勿怪。”
只是不经意将目光落到公孙复的身上。
他说不过沈南风,就只能采用这种方法,试图激沈南风下不来台,接受论剑。
玄霜笑着答道:“当年靖安王原话说,公孙家虽是士族清流,可公孙复性子阴郁,睚眦必报,一无功名,二无才学,三无人品,这等犬子,安敢求娶本王之虎女?”
特别是那个坐在主桌淡然饮酒的白衣女子。
<divclass="tentadv">公孙复的功夫其实还算不错,而且特别爱钻研,他能看出韩素的不寻常,就足以说明他还有点儿本事。
毕竟玄霜内力不俗,她开口说,那就是要让整个大婚现场的人都听到。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公孙复借故离开了内堂。
“今日大喜之日,还是不要大动干戈了,公孙公子,你意下如何?”
沈南风也回到座位上吃起酒来。
这是练过几天?
公孙家的脸上越发挂不住,公孙复更是起身恶狠狠盯着沈南风和玄霜。
韩家的人也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那沈南风这样的举动很解气,但大家也会顾忌公孙家的脸面,不会想把事情闹大。
沈南风给玄霜使了个眼色。
今日皇家并未来多少人,九殿下来已经说明了皇族的重视。
韩素看着不依不饶的沈南风,倒也没怪他。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察觉到。
有两位女子径直走进了韩府,但她们没有来到正厅,只是转身走向内院。
去往了那个尘封多年的西厢,为首的女子,背着瑶琴,步履轻灵。
身后的青衣少女带着为韩府二少爷的准备的礼物,来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