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个女孩子,就是纵着些,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可是,可是……”容心珞欲言又止,“她将我娘告上了京兆府啊!
但是荣表哥你是知道的,那些银子哪里是我娘花掉了。
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怕这事情传出去,对荣表哥你名声不利。
毕竟,大姐姐不止告了我娘,还在审查你府里的那个叫刘家福的下人。”
凤锦荣扶住容心珞的肩膀道:“这事情我知道,正是如此,我才要忍辱负重纳她进门。”
容心珞心底不甘,面上露着担忧:“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怕大姐姐进了王府会闹的家宅不宁!
你不知道,她现在都敢对我娘动手了。
届时,未必把我这个正妃放在眼底。”
“正妃?”凤锦荣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容心珞羞涩的扭了下身子,垂眼去看自己的肚子。
语气哀怨的道:“荣表哥,陛下何时下圣旨为咱们俩赐婚呀?
这天气渐暖,衣裳日渐单薄,我这肚子可拖不得!
我如今每夜辗转难眠,度日如年。
或许咱俩早日成亲,等珞儿先熟悉了王府的中馈,待她她日进门,也才好拿捏住她。”
说完之后,发现凤锦荣许久没有回应,才意识到不对劲。
容心珞抬眸去看凤锦荣,却是看不清他面具后的表情。
“怎么了?荣表哥?”容心珞不免忐忑。
凤锦荣眸光闪烁,为难的道:“珞儿,我恐怕暂时不能娶你为妻。
父皇的意思,是允我纳你为妾。
而母妃说这样太委屈你,让我好好哄得羽儿答应,届时让你以滕妾的身份陪嫁入府。
这样,她作为姐姐,以后也能为你撑腰。
所以,你不仅不能与她作对,暂时也还得哄得她原谅,让她成为你的依仗。”
容心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半晌没有消化过来这话。
好一会儿才道:“妾?荣表哥,你说,要我做妾?”
随即眼泪也流了一串,生生把脸上的脂粉冲刷出两条明显的沟来。
“不,是媵妾,身份是不一样的。”凤锦荣忙解释,“你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的对不对?”
容心珞几乎吐血,哭着道:“那还不是妾吗?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甚至不能叫我母亲!”
凤锦荣见此却是为难:“二舅的出生你也知道,不过一介布衣。
当初本想着你哥哥读书入仕,结果他根本不是那块料子。
想让他入军营,才几日,就被大皇兄的人排挤下来,如今也只是个商人。
但凡他有点建树,我这也能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找机会上位。
再者,父皇只道听途说我害了容心羽那个毒妇,就让我跪在御书房外面。
根本面都没有见我,更别说听我解释了。
你知道为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