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在等她缓过这口气,等她终于过了这个劲儿,他这才试着动了动,经过了最痛的那一下,接下来就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没过多久,两人都似喝了杯好酒那样快乐,耳畔不时传来何描动听的嗓音,让原也更加卖力。
原也就像个寻宝家,无时无刻不在探索其中的奥妙,当突然戳到一个点的时候,何描的反应很大,他立马乐了,随后不管何描如何求饶,他都一个劲儿的往那戳。
原也犹如演奏着一曲交响乐,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深沉缠绵,时而激情四射,时而柔情似水,总之妙不可言,要不是想到这是何描的第一次,恐怕今晚他非得将她里里外外吃个干净不可,并且是连渣都不剩的那种。
何描早就哭哑了嗓子,细瞅之下,她的嘴唇也肿的老高,早就破了皮,脸上的泪痕似是控诉着他刚刚的残暴,原也心疼的用手背帮她擦去了最后一滴泪,然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喃喃低语:“懒猫,我的女孩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睡梦中的何描哼哼两声,随后又安静下来,呼吸深远绵长,一看就是累坏了。
原也靠在床头抽了根事后烟,瞅着紧靠在自己腿侧的何描,不由放柔了目光。
原本以为第二天起来身下会不适,没成想何描醒后动了动身子除了疼,并没有黏腻的感觉。
她狐疑的掀开被子,刚想去厕所查看一番,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捞了回去。
原也并没有睁眼,他只是问她:“干什么去?”
何描支支吾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
原也显然不乐意了,又催促的问了遍:“干什么去?”
然而说话期间,一根大火腿就戳到了她,何描猛地打了个激灵,立马吓的一动不敢动。
等了许久,见她始终不出声,原也终于睁开了眼,这时他才察觉出她的异样,不明就里的还往前蹭了下,何描瞬间脸红了,经过了昨晚的事,两人都对这方面有了突飞猛进的了解,原也顿时了悟,立马乐了。
他故意使坏,拉过何描的小手,随后将自己的家伙交了上去,他说:“别害怕,你摸摸它,它可喜欢你了。”
何描闻言,立马骂了他一句:“流-氓。”
说着刚想脱离魔掌,原也哪肯让她这么轻易的逃了,长腿一伸,顺势便坐了起来。
他就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何描的腰胯间,居高临下的瞅着身下的可人儿,他说;“既然喊了哥的绰号,不做点流-氓的事总觉的亏的慌。”
说着,他又照着昨晚的步骤把何描上上下下欺负了个遍。
致使何描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香喷喷的南瓜粥被端到跟前,何描抬头,原也笑的很温和:“饿了吧?我刚出去买的,你先垫垫肚子,一会儿笨羊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何描冷哼的一声,不想理他。
然而下床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立即扶住腰,疼的直抽气。
原也上前一步,急切的问:“没事儿吧?”
何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原也尴尬的笑了笑,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今早是做的有点过火,原也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做不够,何描越嚷着不要了,他反而越兴奋,直到何描被烫晕了过去,他才餍足的停下。
事后他又帮何描清洗了一下,他知道何描在这方面有洁癖,所以倍加细心。
等所有收拾妥当,他赶忙下了楼去给何描买早餐。
由于离开父母离开的早,并没有人告诉他该做些什么。他只依稀记得曾在小说里提到过要吃的清淡点,于是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何描昨晚没喝到的那碗热乎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