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间,两人胡闹时,那男人抱着她在软榻上,把步摇簪在她青丝间,然后不停地捻磨她。
直直撞得她头上步摇摔落在地,这才堪堪放过她。
彼时,她早已被折腾的腰酸腿软。
哪知早起时,那男人又折腾了她许久……
越想,温宓耳尖越红。
幼白注意到温宓的异常,边让人把布匹收进库房,边问:“主子可是热了?”
她看了眼殿内烧着的几个火盆子,有些疑惑,明明她也不觉得热,为何主子的脸那么红呢?
温宓用微凉的手放在脸颊上冰了冰,说:“许是闷了些。”
这也算是实话,承欢殿里门窗都关的严实,一丝风都不露。
幼白信以为真,当即把楹窗来了条缝隙。
丝雨拿着步摇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皱眉道:
“幼白,开窗做什么?不知道主子畏寒吗?”
幼白手一顿,有些委屈:“是主子说有些闷,我才开的。”
丝雨朝温宓行了个礼,叫了声主子。
温宓挥了挥手道:“你别怪她,是我让她开的。”
丝雨面露不赞同的神色:
“主子切不可不当回事儿,若是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温宓无奈点头:“听你的就是。”
丝雨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视她的身子了。
见温宓妥协,丝雨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将手中步摇捧到温宓面前:
“主子瞧瞧,造办处给修补的好好儿的。”
温宓现在一看到这支步摇,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之事。
她粗粗的看了一眼,就对丝雨说:
“收起来罢。”
左右她日后是不会再戴了的。
丝雨有些错愕,这分明是主子最喜欢的步摇,怎的就要收起来了呢?
疑惑归疑惑,丝雨还是保持着身为奴婢的最基本素养,不该问的不问。
她轻声应下,转身收到了妆奁里。
温宓一只手支头,另一只手在小桌上不轻不重的敲着。
丝雨和幼白见了,忙安静下来,她们知道,这是主子一贯思考时的动作。
不过片刻,温宓忽的坐直了身子,疑惑道:
“我怎么觉得林承徽有些不对劲儿呢。”
搁在往日,以林承徽那般胆小的性子,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紧逼至此?
丝雨和幼白对视了一眼,丝雨问:“主子觉得何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