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映和沈一泽一前一后从隔壁出来,乔映一边走一边揉着腰说:“昨晚简直折腾死了,还有我的腿,特么在你家还被你绊了一下,疼死我了。”
沈一泽呼噜了下他头发:“那我背你回去。”
他在乔映跟前蹲下来,江肆没听清乔映有回答什么,只透过小孔看到他跳上沈一泽的背,勾着沈一泽的脖颈。
双手自然垂下,贴近沈一泽的心口。
一门之隔,屋里的江肆呼吸再难以平静下来。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沈一泽戴上那条项链后,告诉他的寓意。
乔映放在心上的那个人本来是他,也只能是他。
可现在
他手机开了免提,那头江妈妈不知他干什么去了不说话,一直在喊他。
江肆走过去,对着她来了句:“可我把他弄丢了。”
“”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江妈妈又整懵了:“弄丢了找回来不就行了吗?”
江肆冷笑着挂了电话。
如果乔映还单身,那么不论会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得拼命把人重新给追回来,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刺得他眼睛和五脏六腑都像遭受极刑般的疼。
乔映的动作和说的话在他脑中不断回响,大脑在凌乱状态下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能说明乔映和沈一泽也没做到那步的证据,更找不出能支撑他把人找回来的勇气。
因为早在二十多天前,乔映就已经被他亲自下场,伤透了身心。
是他亲手把乔映往别人怀里送,就意味着再也找不回来了。
——
乔映舒服地趴在沈一泽背上,昨晚本来说好不醉不归,但没想到沈一泽酒量那么差,才喝了没几口就倒了,只得他自己把人往回拉扯。
乔映也没少喝,这种状态下想不了那么多,顾不得隔壁就是江肆,记得沈一泽家有蜂蜜水,便好心把他送回了家。
沈一泽比他高比他重,搀着他走路很难,费劲巴拉把人弄上床,他也累的瘫在床边,本想去睡沙发,结果他困得头一晕,再睁眼就看到他和沈一泽躺一块。
倒不可能发生什么,就是沈一泽的床他睡不惯,没睡太好,到现在都腰酸。
“看来我得练练酒量了,不然以后都不能陪你尽兴了。”沈一泽有些不好意思,“昨天麻烦你了。”
“没事,咱这也算扯平了,你饿不,去买关东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