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见面熟之贵人,这些侍卫还能拿着刀刃站在权贵身边相护。
“烬墨兄,你家可有后台?”
田定觉得沈烬墨长着一副有后台的容貌,但这侍卫司的达官显贵,还真没有不喜显摆家世之人。
若真有这般既有忍性又有背景之人,也沦落不到来侍卫司当差。
知晓沈烬墨不会回答,田定便自问自答:“必然没有,若有后台,怎会沦落到和我们一同巡城。”
越想越偏,田定带上了揶揄之笑:“再看你也不过七品,和我这花银子捐官的一样,你莫不是凭借美色,攀上了哪家千金贵人?”
“你好吵。”
每日巡城人来人往就已经吵闹非常,身边多了一个叽叽喳喳的田定,沈烬墨这种稍微风吹草动就要绷紧神经的人,适应起来着实困难。
田定不以为意,沈烬墨虽日日嫌他吵,但除了不理他以外,也没有对他动手过。
不动手,一种情况就是沈烬墨家世不如田定,另外一种情况是本事不如田定。
田定的希望是后者,因为田定是一个希望能靠自己努力闯出一番天地的人。
“你要是有个好爹娘,就能和那些公子哥儿一样,点卯之后就直接去各处花天酒地,这每月的俸禄银子还能照常发。”
“那种日子啊,才叫人过的。”
伴随着田定每日不重样的抱怨,今日巡城的工作接近尾声。
沈烬墨一回侍卫司,便开始交换令牌,做着交接班收尾事宜。
原本要与田定交接的六队队长走到田定面前,拍着田定的肩膀指了指潭水的方向。
“田队长,我们潭公子要带我们去吃酒,接下来那两个时辰就你们十队继续值着。”
侍卫司十队之前的所有小队都是勋贵子弟,是田定及他队伍里的侍卫都得罪不起的人。
而田定已经习惯被压榨,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点着头答允
沈烬墨没有替谁伸张正义的念头,他只是自顾自换了衣裳,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今日谢南星休息,这时辰大字正好写完,沈烬墨赶着回去还能送谢南星去趟太傅府。
“那个谁,你不能走。”伸出手拦住这不合群的男人,虽有求于人,但颐指气使:“你没听见我们潭公子有别的安排吗?”
沈烬墨抬脚一踢,阻拦他的侍卫连退数米,摔在潭水面前。
阔步走上前去,将侍卫踩在脚下:“莫要在我面前找死。”
潭水在这侍卫司也是横着走的人,从未有人敢这般当众挑衅于他。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潭水今日若丢了这人,明日便会成为勋贵子弟中的笑柄。
当下拳头一紧,拿出腰间地匕首,对沈烬墨动了杀心:“哪里来的小野种,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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