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
黎璨打断了姜星若的回忆,“你不应该是什么贵族学校,或者干脆就是你们家学校吗?你从小到大遇到的不应该都是阿谀奉承吗?”
姜星若笑道:“并不是,我隐姓埋名上的普通初中,高中才换成的你口中的贵族学校。”
“6。”
黎璨表示感慨,根本不理解这位齐国公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尝一尝平凡人的苦吗?
初中其实是一个非常影响人生观、世界观的年龄,在这个年龄到遇到的事情,可是能够影响终生的。
“后来我想明白了。”
姜星若将罐中酒一饮而尽。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他人。”
“我没有办法让所有人满意,但是可以让所有人都不满意。”
“天才与傻瓜之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我能做到的就是平等的歧视每一个人。”
黎璨听后大为震惊,不由鼓起掌,“厉害厉害,你这套言论还真挺有哲学思想的。”
姜星若笑了起来,“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
孔子在家乡时,非常恭顺,好像不太会说话的样子。他在宗庙和朝廷里,说话明白而流畅,只是说得很谨慎。
“你这套行为准则还有理论支持了。只不过人家孔子是恭顺,你是猖狂啊!”
“算了,别提我了。聊点别的吧。”
姜星若又和黎璨从音乐聊到了历史,从哲学聊到了世界格局。
一直聊到了11点,黎璨感觉姜星若要喝多了,才送姜星若回了寝室。
“你洗漱吗?”黎璨问道。
“嗯。”姜星若点头,然后起身的时候恍惚了一下,黎璨扶着她进了卫生间,“要不要我帮你。”
姜星若抄起牙刷就要打他,黎璨不由笑道:“不用就算了,你自己行吗?”
“当然。”
姜星若点头。
“那行。”黎璨找了一圈,把姜星若的手机放在洗手池旁的大理石台上,“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
“走了。”
——
周四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