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等着余多多来伺候的夜老头,左等右等,不见余多多的身影。
倒是余大婶给他留下的狠话被村里人带到了医院,夜老头气呼呼地出院。
他身子骨本来就比很多年轻人都要好,待在这里,就是想从余多多的身上,讹诈一些营养品和钱再出院。
结果余多多没来,他只能想方设法从医生手里拿走了一些营养品。
回到家里,发现东西被人搬空了,他们敢怒不敢言,更不敢上门找茬,闹幺蛾子。
村里的人不会帮他们的。
夜荻名声太好了。
曾经逼死大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他们老两口被人唾骂多年。
对于这些事情,夜老头心中有数。
老子生了他们,养大了他们,他们就欠了老子。
他眯着眼睛,看着夜家,显然没有放弃自己的盘算。
夜荻的赔偿金,他惦记上了。
……
余多多没有往深山去的打算。
她有自保的能力,也不想那么高调。
上一次卖野猪和山上的猎物,全因有人帮忙才没有惊动村里的人。
更何况,她这次上山,看似是采蘑菇,存一点山货,实则真正目的,是为了找养殖珍珠蚌的饲主。
她的良心让她没有办法熟视无睹真正养殖珍珠的人。
所以她有空就上山逛逛。
直到余多多遇到了一只受伤的怀孕野兔,为了处理它的伤口,她在山上多待了一会儿。
谁知道就看到河边有一个人正在将饲料洒到河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
余多多总算是找到了那个人了。
她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惊愕地叫道:“夜晖?”
夜晖连忙想要甩开她的手,死活挣脱不了谁,连脚边的桶都被他踢翻,他都顾不上,一心想逃。
他满脸地惊恐,眼眶有点发红,活脱脱一副可良家妇女被恶霸欺负的模样。
“你快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夜晖,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夜晖哪里听得进去,用力地挥舞,他被恐惧布满全身。
余多多只能就那么单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的双眼看清楚自己。
夜晖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余多多,嘴角开始抽搐,浑身在颤抖。
余多多吓了一跳,连忙抓住金针给他来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