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厉害哒~~谢道婪从肩头一路吻到林愿耳后,轻轻咬住少年白净的耳垂,声音近乎模糊:“可是,我舍不得你疼……”“岁岁,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让你疼了?”林愿迷茫地看着前方,澄澈的眼眸覆盖了一层清清晰柔润的水色,眼神微微涣散,他思考了片刻才慢半拍地开口:“哪天晚上?你没有让我疼啊……”谢道婪怎么可能会让他疼?他不会的……谢道婪闻言身体一僵,心头牵扯出一阵细密的疼感,仿佛荆棘遍地,生根刺骨,一片鲜血淋漓。他微微靠近了些,抵着林愿,眼底深处藏着不为认知的暗沉与幽深。世人眼中美丽强悍的亚尔兰斯族人,在一个帝国贵族面前放下他所有的狰狞野性,放下了狂暴的本能,仿佛归巢的野兽,温顺臣服。“有,我有让你疼过,从地下拍卖所带我回城堡的那天,我强迫了你,还弄伤了你。”林愿没想到谢道婪说的是那天晚上,更迷茫了。有弄伤他吗?他只记得他老公那天晚上好急,都还没有弄好就想往里面进。林愿往谢道婪怀里挤了挤,在他唇上吧唧用力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明澈的黑曜石:“没有,你没有强迫我,我喜欢你,也喜欢和你一起滚床单。”他担心谢道婪还会多想,凑到对方耳边,小小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那天在拍卖所,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老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亚尔兰斯族人美丽强悍,也因此被世人觊觎,引来了数不清的血腥残忍的掠夺,引来了丑陋的垂涎,成为众所周知的玩物。谢道婪一度痛恨族人的特殊,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民族,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惨剧发生在亚尔兰斯族人身上。此时听到林愿这么说,谢道婪金色的眼眸落进了橙红色的落日余晖,也落进了房间深处不断延绵的阴影,寂静融成一片混沌的朦胧,仿佛暮色间风暴汹涌的海面。“可是……”谢道婪拥抱林愿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带来一阵模糊的窒息,他的眼神阴鸷,锥心刺骨的沉痛难言:“亚尔兰斯族人就是因为……”林愿又亲了谢道婪一下打断他,满是柔软爱意的干净目光落在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声音软软甜甜,像是蜜糖一样会拉丝。“谢道婪,你没有什么错,你的族人也没有错,亚尔兰斯族人是受害者,你不能因为施暴者的暴行,就觉得是你们一族的特殊引来了那些伤害。”美丽强悍无错……亚尔兰斯族人那双特殊的金色眼眸,也没有错……错的是人类的欲望。谢道婪的目光变得漆黑幽暗,他紧紧盯着林愿,仿佛一条剧毒的蛇,仿佛一头即将暴怒发狂的野兽,满目的凶悍戾气。而在深处,林愿隐隐约约看到满目的累累伤痕,以及百年都难以愈合的疮痍。这是亚尔兰斯一族持续了上百年的疼痛和惨剧,不是一天两天,一剂药两剂药就可以轻易伤愈,这需要同样久远的时光才能覆盖亚尔兰斯一族血肉模糊的鳞伤。“我们……无错……”谢道婪看着眼前的帝都贵族,眼神暗沉稠浓,声音沙哑,他像是已经疯魔的野兽,但是又被最有残留的那一丝可怜的理智狠狠压制着。“就算我们无错,也还是被你们这些贵族当作玩物,林愿,你的国家,每一个人的眼里,我都是玩物,我们亚尔兰斯一族只是玩物……”“你喜欢我,你的眼睛能够平等地看着我,可是你的国家,你的民族,他们的眼睛不能,他们歧视我们亚尔兰斯族。”“林愿,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伴侣,我想当你的伴侣。”谢道婪吻住林愿红肿濡嫩的唇瓣,凶狠,贪婪,他纠缠着那条柔滑香软的舌头,修长的手臂紧紧搂着对方入怀,力道大得诡异,像是要将怀中这位帝国公爵嵌入骨血,融入他的灵魂最深处。“林愿,我想要你的国家,你的族人眼里,我不再是玩物,我只是你的伴侣。我想堂堂正正站在你的身边,以爱人的身份。”林愿被吻得近乎窒息,谢道婪的吻更像是一场疯狂强势的掠夺,想要从他这里抢走所有的一切。他能感觉抵着他的炙热凶兽是那样恐怖,带着蠢蠢欲动的暴戾凶性。碍事的裤子被谢道婪急切剥掉,林愿面对面坐在谢道婪怀里,两人吻得热切,也吻得痴缠,他有些神志迷糊,只知道本能回应对方。夜幕降临,萨拉斯城的夜色透过玻璃窗落进酒店套房。林愿在一片朦胧的夜幕中紧紧搂住谢道婪的脖颈,仿佛柔软的藤蔓攀附大树,声音柔哑轻软。“谢道婪,你是我的爱人,只有你是……”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后便是更加粗-暴残忍的掠夺,仿佛暴雨侵袭。林愿的声音有些难以维持,他断断续续的,一遍一遍的重复。“谢道婪,我爱你……”“别怕,我爱你……”“我的身边,永远只有你……”隔壁房间,平时主动的亲王殿下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以及难以定局的以后,整个人陷入了沉默。顾邺看他这副模样,将人抱在怀里,往前一指:“阿诺,你猜,林愿和谢道婪在做什么?”阿诺德微微抓紧顾邺胸前的衣服,然后听着男人胸膛里的心跳声,轻闭着眼睛说道:“他们……应该在告别。”顾邺捏住他的下巴,在青年唇瓣上落下一吻,那双金色眼眸专注看着什么的时候,比宝石更加瑰丽绚烂,静谧幽美,几乎能摄人心魂。“那,你不觉得我们也应该告别吗?”男人的手落在亲王殿下衬衫领口的细带上,轻轻一扯,便散了开来:“等我回亚尔兰斯自治区,我们应该会有很长时间不能见面,请问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你是准备让帝国人伺候,还是让亚尔兰斯族人伺候?和我说说。”阿诺德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将脸埋在男人颈间,气呼呼地咬了一口:“你觉得呢?你把我弄失禁的时候,怎么不问我是让帝国人伺候,还是别的亚尔兰斯族人伺候?”顾邺一颗一颗解开衬衫衣扣,将整个帝国眼里都高高在上阿诺德亲王压在身下,粗糙烫热的手指轻抚着他清俊的脸庞,故意道:“殿下,你确定,那种时候我和你说这种事,你能听得进去?”阿诺德抬起小腿,顺着顾邺结实修长的腿缓缓上移,到他的后腰处,用力将他压向自己。“顾邺,亲我……”“你亲亲我……”顾邺满足了亲王殿下,吻上他的唇,辗转厮磨。刚开始顾邺还在装模作样,但是在触及到阿诺德柔软的舌尖,他的动作立刻变得凶狠。这里是萨拉斯城最顶级的酒店,总统套房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清淡的冷杉香味伴随着黏稠的水声,占据着阿诺德所有的心绪,就连离别的伤痛都仿佛淡了几分。顾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低笑了一声,在亲王殿下耳边嗓音沙哑说道:“宝贝,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是看着视频,一点一点学会怎么操……你的……”阿诺德怎么可能会忘,他压抑着喉间的呜咽,难受说道:“你那天晚上弄得我好疼……”顾邺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但是我觉得你很喜欢。”阿诺德确实喜欢那样激烈的事情,他在黑暗中抚摸上顾邺英俊深刻的面容,仿佛是在描摹一幅美好的画卷,一个让他沉迷其中的美梦。“顾邺,我不想让你回去……”“我舍不得让你回去……”阿诺德想到未来的白昼,他看向旁边的时候,身边没有他的顾邺,想到以后的夜晚,他不能再拥有顾邺,就觉得痛彻心扉,同时一种仿佛窒息的空虚感让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