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傻,也很惹人怜爱。这段时间,谢道婪见过很多次林愿处理事业时的样子,稍微有些陌生,不过青年在看向自己时依旧满是喜欢,从未有过一丝改变。谢道婪紧紧抱着林愿,告诉青年他出生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不比帝都繁华,甚至比不上萨拉斯城,不过那块生他养他的土地是他的根,也是源。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出生的地方满是鲜血和死亡,所以才会有了这前途未卜的十二年,有了此时此刻亚尔兰斯族人全新的开始。想着现在帝国公民的身份,法律上的平等,谢道婪的心里除了愉悦还是愉悦,他现在终于有资格拥有他的公爵先生了。男人轻轻笑了一下,那双宝石般瑰丽的金色眼眸,在明暗的光影间摄人心魂般的瑰丽,他意味不明道:“岁岁,你如果去了我们亚尔兰斯族的土地,我不想让你回来。公爵先生现在有很多人追求,我呢,什么都没有。”谢道婪轻抚着林愿雪白清俊的面容,指腹间带着一种深沉的占有欲,一种幽邃的动物性:“岁岁不是喜欢我,答应我,让我把你关在笼子里好不好?我想把你关在铁笼里面。”香软小美人被暴虐反派觊觎了(完)林愿倒是无所谓,关在铁笼里面只需要和他老公亲亲抱抱顶顶,想想都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开心。但是林家的这些产业他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难不成要被关在铁笼里面工作吗?林愿努力想啊想,他终于想到该怎么办了,顿时像是一只雀跃的小狗在谢道婪颈间蹭蹭,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还轻舔着男人的侧颈,舌尖湿濡滑软。谢道婪的身体僵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而又嘶哑。“说话,公爵先生,好不好?”林愿的声音软软的,尾音懒懒勾扬着,像是蛋糕上点缀着糖霜,甜软香绵。“老公,你现在还不能把我关在笼子里,我还要忙林家的生意,我们可以先去培育中心培育两个孩子,把他们养大,把林家的生意都交给我们的孩子,然后你再把关在笼子,行不行呀?”青年的心甘情愿,让谢道婪不自觉有些愣神,反应过来以后,仿佛冬日燎原般猛烈的邪火骤然从心口烧了起来。他将林愿压在沙发上,俯身吻了下去,勾住对方鲜红柔嫩的软舌缠绕,呼吸潮湿地交织成一团。谢道婪贪婪汲取着青年口中的津液,但是不够,远远不够,他依旧渴得要命,喉咙干涩发痛,身体也是,仿佛被灼烧的刺痛,需要什么湿润的液体来滋润灌溉。“可是养大孩子需要时间,至少要二十年后,我才能把你关在笼子里,我好像等不了那么久。”林愿觉得这就难办了,但是男人的手指让他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些事,只能趴在沙发上嗯嗯哼哼。暧昧黏稠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升温了很多,催着林愿成熟绽放,仿佛开到极致的花,等待着品尝采撷。谢道婪粗野般掠夺的吻落在青年雪白纤瘦的背上,一路上移,咬住林愿小巧的耳垂,呼吸沉沉,低哑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公爵先生,别光顾着叫,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等不了那么久该怎么办?”林愿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那个部位,迷迷糊糊中听到谢道婪这么说,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还在软绵绵叫着。谢道婪嘴里那么说,微勾的唇角笑意恶劣至极,手指故意停下,又在少年不满哼声的时候故意深了几分。林愿没有忍耐,嫣红濡肿的唇瓣仿佛被亲吻得太深太久,已经难以合上,微张着喘息。“谢道婪……”“手,你的手……”谢道婪对于这话恍若未闻,他将青年翻了过来,仔细欣赏着已经快要一塌糊涂的帝国公爵。林愿无力瘫软着雪白微红的发烫身躯,栗色的眼眸覆盖着湿淋淋的水雾,朦胧迷离地看着谢道婪,但是依旧挡不住那满心的依赖与喜欢。浓密的睫毛湿潮颤抖,像是蒙蒙细雨间被打湿的蝴蝶羽翼,满是再难振翅的柔弱,一副仿佛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可怜模样。但是实际上呢,谢道婪什么都没有开始做,帝国的公爵先生就快要融化成水了,任他揉搓,任他肆无忌惮地做着所有亲密的事情。谢道婪滚烫粗糙的手帐落在少年唇间,肆意探入,又抽出。随后,男人用这只沾了唾液的手缓缓下移,停在青年胸口的位置,指腹缓缓捻着娇嫩的樱珠。“公爵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们有了孩子,你这里是不是还要分给我们的孩子?等到时候,你是不是一边喂我,一边喂孩子,好忙啊,公爵先生。”林愿真的要疯了,眼眶通红,眼中的泪水积攒得更多,不停地顺着眼角滑落,滴入柔软的发丝中,泪痕潮濡可见。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白皙的手指抓着男人的手腕,在亚尔斯兰族人特有的深色皮肤的映衬下,青年的肤色更加雪白娇嫩。“谢,谢道婪,难,难受……”他真得好难受……谢道婪其实也忍得难受,恐怖的巨兽仿佛要残忍噬人般,展露着残暴恐怖的凶性,手掌落在青年平坦的腹部,他靠近,贪婪舔舐着林愿被咬出牙印的艳糜唇瓣。吮吸,轻咬……像是在一点一点填满饥肠辘辘的身躯……用他的公爵先生慢慢填满…………第二天中午。林愿趴在床上,对,没错,是趴在床上,他现在浑身都疼,腰又酸又疼,像是要断了,还有腿,被磨得又红又肿,连睡裤都不能穿。最要命的是那个地方,林愿感觉都麻木了,跟坏掉了一样。想到昨天晚上,被他老公狠狠折腾的模样,林愿真得是又喜欢又害羞。而且,他是真的没想到,他老公竟然能厉害成这样。林愿将脸埋在枕头间,没一会儿他就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有人拨来了通讯。他迷迷糊糊接通,就听到阿诺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虚弱:“林愿,我觉得我要死了……”林愿顿时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抬头去看屏幕里的亲王殿下,面色苍白憔悴,嘴唇红肿得厉害,也是趴在床上,白皙的肩膀上满是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他们两现在肯定一样一样的。“我也是。”青年的嗓音同样的沙哑,也很虚弱绵软。阿诺德其实是高兴的,这段时间顾邺老是不温不火,昨晚那样粗暴他是真的喜欢。“我一直没和你说,这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每个月都能见面,可是他经常一个月都不和我做,就用手用嘴互相帮忙,他以前不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不行了。”林愿倒是没有这种烦恼,他老公一直都很行,现在听到阿诺德这么说,他仔细回想了一番,觉得顾邺看着不像不行了啊,反而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他认真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是不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太累了?他看着你应付那些人辛苦,心疼你才不做啊。”阿诺德觉得有可能,有些害羞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间,在整个帝国面前高高在上的亲王殿下,此时就像是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年,爱人一个简单的笑,一个牵手都能让他心动不已。“其,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辛苦,而且我一个身体健康的大男人,总是那样吃半口,真得快要饿死了。”不过昨晚,阿诺德被喂得快要撑死了。下午三点左右,顾邺从书房回来,看到趴在床上看文件的亲王,那种陌生的感觉再次传来。如果是以前,阿诺德会在床上躺着休息,而不是这样有时间就处理工作。男人坐在床边,俯身在阿诺德耳畔低声道:“殿下现在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