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仅不要脸,心还脏!谢道婪接住自己的衣服,只随意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还有中裤,他坐在床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落在林愿身上,意味深长说道。“鬼王阁下,岁岁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在这种事上,他有任何不好的体验,我只教你一次,听仔细了,碰这里,他最舒服。”这种事,俞烬不需要谢道婪来教,冷笑道:“我知道,你废什么话?”谢道婪似乎是不信,淡淡说道:“阁下真的知道,别一会儿弄得岁岁疼,那可就不好了。”俞烬狭长幽深的凤眼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绪晦暗难辩,他满心暴戾杀意的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他一定要弄死谢道婪。……天微微明时,林愿被俞烬凶狠急切地吻醒。他吻得很重,也很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浓厚馥郁的玫瑰香气再次萦绕在侧,林愿觉得俞烬的手指很凉,但是又莫名带着另外一种热。之前经历过一次,林愿的身体还很软,俞烬耐心十足。“岁岁真的好暖和,我喜欢。”还没开始,林愿就已经想哭了,他的预感也没错,俞烬动真格的时候因为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冰冷,林愿哭得比刚才还惨,已经快要哭哑的嗓子,没一会儿就哑得发不出声音了。俞烬担心他脱水,一口一口喂他,喂了好几次。鬼王阁下的胜负欲是很强的,坚持的时间比谢道婪多了十分钟。林愿之前觉得可能会被烫死,现在又觉得要冷死,等到俞烬出去,他迫不及待地找谢道婪:“先生!”谢道婪将人抱在怀里,咬破手指喂给他自己的血。纯阳之血中和了鬼王阁下的千年老液,林愿在谢道婪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后对便宜弟弟的主角光环又羡慕又嫉妒。呜呜~~便宜弟弟五个鬼王老公,他都能承受得住,自己一个就快不行了,明明是双胞胎,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萧赢等在旁边,见林愿的脸色恢复到之前的粉润白皙,他将人从谢道婪怀里抱了出来,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期待与热意。“哥哥,到我了。”林愿还是有些迟疑,软乎乎地看向谢道婪:“先生,萧赢他现在到底算几岁?”谢道婪语声淡淡:“二十七岁。”这是萧赢本身的年龄。俞烬懒懒披着那件黑红龙袍,低沉的嗓音性感至极:“十七,明年才成年,再等一年吧。”萧赢听到这句再等一年,猩眸深处浮现出一丝杀意,他将林愿压在身下,可怜说道:“哥哥,你不能偏心,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你不能再让我等上一年……”林愿也觉得这不像是小孩,哪有小孩这么馋他?他伸手落入青年雪白的发间,声音很轻:“不偏心,不过你要轻一点,不要弄疼我了。”萧赢不想听话,他想狠狠的,做谢道婪和俞烬做得这事,昨晚上谢道婪的身,那种感觉让他痴迷。可是哥哥让他不要弄疼他了。萧赢最后还是听话了,很轻,同时也很磨人。再加上他不会,林愿被折磨得难受死了,只能叫他快一点。可能是俞烬那东西太冷了,到了半鬼身的萧赢,林愿觉得还能接受,他昏昏欲睡叫着先生,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围以后,很快便安心地睡去了。接下来直到开学,林愿都没下过床,去泡澡也是他们抱着来回。开学后,林愿从学校宿舍搬到了道婪安排的公寓,每天都有老公陪着上学放学,日子过得太过平静美好,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这个小世界的那些剧情。晚上,林愿正和忙完过来的谢道婪在公寓旁边的花园散步,漆黑的天际突然阴云笼罩,仿佛暴雨即将来临。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极其诡异,不是隆冬时节那种的冷,而是阴寒,带着淡淡的腐朽和血腥气。谢道婪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握紧林愿的手,看向某个方向。林愿想到穿书部门乱改出来的剧情,顿时觉得很紧张:“老公,怎么了吗?”谢道婪将林愿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脸颊:“没事。”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点伤害,绝不!话音刚落,萧赢出现在他们身边,稠丽的面容在路边幽暗的灯光下又种说不出来的艳丽,猩眸深浓,仿佛又多了几层血色。“俞烬有些不对劲。”回到公寓,林愿看到俞烬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凤眸紧闭,俊美雪白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一些暗红纹路。林愿扑到俞烬旁边,简直难以置信。剧情里面,先想起那段过去的明明是谢道婪,俞烬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要想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灵异文里,漂亮小炮灰被迫修罗场(25)林愿心中陡然浮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脸色有些泛白,他垂着浓密的长睫,呼吸急促,清瘦白皙的手指紧紧握住俞烬的手,像是害怕他会消失一样,没有一丝安全感。“俞……俞烬……”眼泪微微浸湿睫毛,他努力忍住哭腔,喉结发出低低的呜咽:“俞烬……你不会有事……你一定不会有事……”那些暗红纹路愈发清晰,像是肆意描画的画痕,带着一种混乱诡异的凄艳感。林愿伸手想要去碰,旁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攥住他的手腕。谢道婪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别碰他,我不确定,这似乎是鬼纹。”林愿愣了一下,心脏仿佛被尖锐的荆棘狠狠勒住,鲜血淋漓。这个小说世界的剧情被改得乱七八糟,关于俞烬的过去,就是人间地狱的重现,尸山血海。那个时候,人魔妖鬼共存,为了种族延续,人类与妖族结合生下有妖族血统的孩子,这样就能利用妖族强悍的生命力和战力,献祭自己与魔族共存,共享生命和力量。这都不算什么,最极端的方式,是引厉鬼入体为己用。俞烬便是如此,他为了人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反而被人族抛弃,再也没有归处。他失去记忆以后,从不在任何地方留下半分足迹,就是因为他在活着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可以归去的地方。其实,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俞烬已经考虑到这种可能,他不在意,他只是不想人族再那样战战兢兢地活着,像是蝼蚁一样被其他族群肆意践踏。当时的俞烬,已经是世界上的至邪之物,但是因为他为人族奉献了己身,且没有犯下天地不容的杀孽,所以就算是天道,也容下了他,只是他的族人不能容。俞烬清楚自己很快就会彻底成为鬼物,他吞噬了更多的厉鬼,为人族彻底解决了这些心腹大患。做完这些,俞烬想要回到故里,再看一看。无论什么都好,一阵风过,一朵花开,甚至是一束月光洒下,俞烬都会觉得满足。此时此刻就算俞烬成为鬼物,成为名副其实的鬼王,也会很快去投胎。因为俞烬没有执念,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可以死了,他也愿意去死。那个时候的俞烬执着的觉得自己是人,活生生的人,他不愿意甚至厌恶以鬼身留在这个世间。但是俞烬忘了一件事,已经只剩下半分人身的他,与鬼物邪物无异,他已经成了人类眼中的非我族类。人族不可能赌一个已经快要成为鬼物的邪物,还残留几分人性,如今俞烬就是最后的威胁,必须铲除这个祸患。可是俞烬现在这副模样,是为了人族的未来,想要解决他,首先就是要让他为天地所不容。这很简单,只需要俞烬犯下杀业便可。一个非常简单却也恶毒的阴谋悄悄展开,俞烬故里开始流传俞烬杀人吃人的流言,毫无所知的人们义愤填膺,将俞烬的亲人朋友活活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