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绪回到家后,善若水问他:“圣上召你进宫是何事?”
魏不绪没有将糟心事说给善若水听,只说了圣上对刘烱的处置。
善若水道:“他坏事做尽,也是该死。”
魏不绪道:“我们不操心皇家之事,奶媪请来了吗?”
“林管家今日领了五个奶媪来,我瞧着都不错,只是阿盼不肯喝她们的奶。最后我做主留了两个奶媪在府上。”
“阿盼是熟悉了你的味道才对她人排斥,让他多与奶媪亲近自然就习惯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阿盼的满月酒不是没有大办吗?我打算在他百日的时候替他大肆操办一回。”
善若水其实不喜张扬,但她知道这事关阿盼日后的名声,遂也同意了。
两人当晚自然又是好一番亲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真真正正将这话贯彻到了极致。
善若水第二日是被阿盼吵醒的,魏不绪已不在身边。
阿盼一见到善若水就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
善若水解开衣裳给阿盼喂奶。
抱着阿盼进来的孔兰叹道:
“阿盼也不知道像了谁,精得跟个猴一样。
昨晚半夜醒来不肯吃奶媪的奶,奶媪只好抱着阿盼到了我的房间。
我哄了阿盼好久,直到答应他今天醒来就抱他来找你他才罢休。”
“那他哭了吗?”
“只奶媪抱他进来时哭了一会,后来见到我后就没哭了。不过闹腾也是真闹腾。”
阿盼从生下来就不怎么爱哭,但要是不如了他的意,他会一直“发脾气”。
吃饱喝足后,阿盼还一直抱着他的食粮不肯松手。
孔兰笑骂道:“这小子,生怕下一次就没得吃了。”
善若水轻柔地在阿盼头顶摸了摸,“子寰回来了,让阿盼多与他亲近,明日就让子寰抱着阿盼去都城转转。”
“子寰愿意带孩子?”
善若水哼了哼:“他的孩子他不带谁带?”
孔兰只笑不语。
祖孙三代其乐融融。
只是这一份安乐没持续多久,林管家又带着三宝急匆匆赶来了。
“县主,请你带着药箱急速随我入宫。”
善若水一咯噔:“谁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