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春秋阁内,平阳侯夫人也在盘问窦张均。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窦张均直到此时才清醒过来,他看了一下二公主和梁芝月不在,也就没有隐瞒。
“在宴会上的时候我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事与我说,约在春秋阁见面,我就过来了。
进了这个房间后,我觉得有些头晕,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
再醒过来时,你们就来了。”
平阳侯夫人道:“那张纸条还在吗?”
窦张均从身上掏出那张纸条。
平阳侯夫人接过一看,上面的落款人写了个“淼”字。
“你啊……”平阳侯夫人恨铁不成钢道:“幸亏没出什么事,否则就凭这张纸条你们两人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窦夫人也道:
“你也不想想,淼淼又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院女子,要是她真想约你,怎么可能约在皇宫?”
窦张均一阵羞愧。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里面全是漏洞,但当时他一见到这张纸条只顾着高兴、想都没想就来赴约了。
平阳侯还是很心疼这个儿子,见窦张均下不了台岔开话题道:
“幸亏县主不是那么无情之人,要是她为了自身名誉掉头就走,指不定张均真就出什么事了。”
平阳侯夫人一惊,“怎么说?”
“策划之人不仅敢在皇宫陷害、且在皇宫的势力还不弱,肯定不是普通人。
假若县主真的掉头就走,她说不定真害了张均诬陷是魏不绪杀人。”
平阳侯这番话点醒了窦夫人。
“你说是她策划的?”
窦夫人伸出三个指头。
平阳侯点点头,“她的嫌疑最大。”
平阳侯夫人犹疑道:“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对张均下手吧?”
窦夫人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如果真是她,还真有这个可能。”
平阳侯长叹道:
“以后与魏不绪的恩怨就此罢休吧!
魏不绪是对不起窦家,但窦家也承了县主多次恩情,要是我们还揪着旧怨一直不放,那也太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