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起的女娘怎么样了?”
马车外的人似乎没想到善若水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春芽,顿了一下后答道:“死了。”
善若水的头又是一阵旋晕。
好一会儿后,善若水安慰自己:
不能听信对方一面之词,春芽那么听她话之人,她都没死春芽一定不会死。
善若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善若水摸了摸身上,身上的荷包、药物都被搜了去。
善若水又摸向头部,头上那支藏着毒药的发簪也没了。
早知道,应该在鞋子里藏点毒药。
这样想着,善若水看向脚上穿的短皮靴。
这才发现,她的靴子应该被人脱下检查过,因为她的足衣(袜子)穿反了。
这样仔细?
掳她的人是谁?
目的是什么?
善若水思索起来。
马车行驶了两个时辰后停了下来。
马车门从外面打开,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下来休息一会。”
善若水下了马车。
外面是荒无人烟的草原,不过此时的草已枯黄,而且比金城冷。
“我要如厕。”
面瘫脸丢给善若水一块毡毯,“去那边解决,不要想着逃走。”
这里放眼望去没有一处遮挡物,善若水明白这块毡毯是给她遮挡用的。
这样看来,这些人掳她不是为了泄私愤,否则定不可能对她如此“客气”。
善若水拿着毡毯离得远了些,然后将毡毯搭在自己背上蹲了下来。
善若水并不是真的要如厕,不过她往四周一看,除了掳她的一行人,鬼影都没瞧见一个。
而且四周这么空旷,没有马,她怎么可能逃得掉?
就算有马,善若水估计她也逃不掉。
善若水又看向四周,看有没有能制迷药或毒药的药材。
然而很遗憾,一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