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陆。”
他收起撑在墙上的手臂,问她说:“走吗?”
司徒晚晚默了片刻,说:“嗯,走。”
“别后悔。”
“不后悔。”
男人转过了身,朝前走去,司徒晚晚迈开步子跟上他,盯着他的后背,觉着自己这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很紧张,也有些害怕,害羞。
她脚下一软,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他回头看着她,司徒□□脆闭上了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假装醉酒昏迷。
她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了身子,一定正在看着她,脸上应该还会带有笑意。
司徒晚晚不敢睁开眼睛,继续“装死”。
几秒钟后,他把她背了起来,走出酒吧,夜色阑珊,风把她身上的酒气吹散了些,司徒晚晚清醒了很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悄摸摸地盯着他好看的侧脸。
他背着她来到了旁边的一家酒,开了间房,上了楼。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司徒晚晚紧闭着双眼,透过眼皮,能感觉到明亮的灯光。
很快,有脚步声从床边移开,随后,她又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心想他应该是去卫生间洗澡了吧?
难道今天,真的……
司徒晚晚僵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心里幻想着他待会儿会怎么开始,那时候她就用不着装睡了吧?
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司徒晚晚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然后下了床,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把耳朵贴在门上。
耳边却没有传来她预想之中的水花声,里面安安静静的,好像什么人都没有。
司徒晚晚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猜想,她咬了咬嘴唇,慢慢地,轻轻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后,司徒晚晚愣住了。
卫生间里空荡荡的,不要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司徒晚晚表情复杂地站在原地,心里头很是失落。
圆月如盘,高高挂在夜空里,房间内太过安静,司徒晚晚蔫蔫无力地定在了原地。
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哀哀道:“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
在之后的日子里,司徒晚晚时不时能想起这件事情来。她每次路过风上酒吧的时候,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朝里面看去,不过遗憾的是,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姓陆的男人。
在风上酒吧发生的这件事,好像真的只是存在在风上,就那么轻轻一吹,便再也捕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