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王羲之洗毛笔将门前河水洗黑,我没他那种功力,最多把卫生间的水池洗黑。
洗新买来的湖笔时,我突然想到晚上和sho的激情事,考虑到做,爱时好像并没有带套,我嘴角抽搐了下,暗骂自己的急色。
会把安全问题抛到脑后,还真不是我一贯的作风,我只能把这种失误怪罪到bie的头上。
暗骂了自己有一会儿,我才算心静了下来。
其实这样糙糙结束关系也不错,我是个正常人,和男人牵扯出是非不是什么光彩事,如果千惠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她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惊诧表情。
我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让她失望。
那家bar我已经不打算再去,因为只要一想到bie,我就浑身不舒服,他在我的印象里已经彻底成为y,魔的化身,和行走的□没有区别。
我很不想承认自己会对一个男的忌惮成这样,不过bie显然是特殊的,他超越人类的范围,我可以勉强承认他对我的威胁。
突然很好奇沈风和bie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他一副清心寡欲的圣贤模样,我很难想象出他也会有激情的时候。
我现在是替沈风打工,当然也不可能懈怠,很尽责地来到赌场,坐在办公室看着堆积已久的资料。
旁边就是监视器,我翻找资料时,会间或朝那边看上几眼,观察是否有千佬或出乱子。
我不知道沈风到底请了些怎样的帮手,光是一个上午,我就抓到两个有问题的,而在下面巡查的竟然一个都没看出来,见我把一个家伙拎出来,还一起兴奋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个玩梭哈搞鬼的家伙拉到办公室,一把刀扔到他跟前:
&ldo;自己剁,还是我们动手?&rdo;
这时先前那几个沈风的手下才终于大彻大悟过来,都纷纷装腔做势地摆出恐吓的表情,把跪在地上的家伙吓得直打哆嗦。
他们恐吓人十分擅长,比我专业太多,没几分钟时间,底下这个气息宛若孙子辈的千佬便哭着求饶,把自己的信用卡现金全掏了出来,就差连家里的老婆也捐了。
&ldo;规矩不能坏。&rdo;我说。
我话刚脱口,那人脸色随即灰白,立刻求救地望向其他几人。
这几个手下都疑惑地看向我,其中一人开口到:
&ldo;钱财了事,这是沈爷定的规矩。&rdo;
我对沈风立的这个规矩十分不满,黑道不是商人,他玩脱了:
&ldo;这里现在归谁管?&rdo;
&ldo;这……&rdo;
&ldo;沈爷那边我会谈。&rdo;
&ldo;那……那好吧,韩哥。&rdo;
到底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沈风的这几个手下虽然爱钱,但狠劲不差,砍人时眼皮都不眨下,我朝地上一滩血迹看了眼,对旁边站着的公鸡道:
&ldo;喊个人来打扫,再喷点清新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