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
&ldo;你哪里都不过关。&rdo;
&ldo;什么啊。&rdo;
sho脸上露出些扫兴。
可能是兴致被我破坏了,他终于从赌桌边走了出来。
我吐出口气。
赌博这种东西就好比魔鬼,他能赐予你所有,也能夺去你最珍贵的,可以的话最好不要太深入,它不是什么善茬。
往往初入赌流的人永远都不懂得这点,也不知是不是上帝设计这东西时原本就施了魔咒,刚玩赌术的新人手气一般都会很好,连赢是常见的事,不过也正是这开始的顺风顺手才能吸引人更加往深处坠落,直到无法自拔。
除非你有相当的自控力,否则不要轻易尝试。
就是我,也无法保证是否拥有这种自控意识。
我虽然擅赌,却已经很少触碰它。
&ldo;你在这里工作吗,难怪那么擅长这个。&rdo;sho盯着我西装前面的名牌在看。
我原本就没想隐藏身份,只点了点头,坦然道:
&ldo;替朋友打工的。&rdo;
想起还没向他道歉,就又诚恳地说道:
&ldo;上次的事对不起了,我听说你在节目中晕倒。&rdo;
sho的脸微微一红,将头撇向一边,修得形状美好的秀致眉毛微微上挑:
&ldo;想羞辱我大可以直接来,让你的手下送束波斯ju来是要嘲笑我吗,这手段是不是太低级了。&rdo;
我张口结舌。
&ldo;不过你放心,我向来不喜欢和小人计较这些。&rdo;
我:&ldo;……&rdo;
我只是让公鸡替我挑束花,却没想到他替我挑了束这么有歧义的花。虽然sho大度地表示他不会和我计较,我也只能尴尬笑笑,成了这一回小人。
&ldo;我觉得我错了,你和苏和根本不像。&rdo;临走时,sho突然这样说道。
他的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里面没有丝毫愤怒。
可就是这样,我却反而觉得压抑,头顶的雄狮也像离我更近了些,呼吸都有些不舒服。
我想跟上去和他解释,一回身却已经找不到他的人。
我极端郁闷地把公鸡喊到身前,结果那小子十分老实地和我说,ju花也是用来祝福人的,花店的小姐又推荐,他才买了下。
我十分无语。
想到现在已经彻底被sho厌恶,我还真有些高兴不起来,不过误会已经产生,就算道歉也未必起到什么作用。
所谓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有些接触只能是萍水之交,就像我和他这种。
我只是觉得可惜,仅此而已。
我和他本就不同,我依旧还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