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样的沉寂、冷漠!
丁小鱼幽冷的表现终于引起了韩诺的重视,他喷扑着浓重的酒气强撑起头,凝目望向了身下丁小鱼的眼睛。
只是一眼,他原本醉酒的神经立即醒了一半。
却见她双目幽冷、仿佛如腊月里的冰棱,再不能溶化一般,让人望上一眼便心生怜惜。
“小鱼!”
这样的丁小鱼使得韩诺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突然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迅速用被他扯下的衣衫将她包裹起来,他将头抵上了她的额头抱歉的呢喃道,“小鱼,若是你不喜欢,我们他日再行夫妻之礼,可好?”
闻言,丁小鱼冷冷的笑了起来:看吧,他果真是一时兴起。
没有嫁娶、没有证婚、没有承诺。
更甚至,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低贱的暖床小妾,便想为了他一时原始的兽性毁掉她一生的清白……
多么的可笑,她还留在他的身边做什么!
“小鱼~~不要再逃了好不好……好不好……”
耳边,陆续传来韩诺的轻声呢喃呓语。
在她这般痛苦之际,他将脑袋靠在她的颈间,不知是在何时竟然睡着了……
看看,她在他的心中该有多么的轻贱!
伤害了她,他依旧睡的那么安稳!
望着他一张宛如樱花般璀璨的脸庞,丁小鱼再次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与可笑。
*
第二天一早,当韩诺揉了揉困疼的脑袋,他方才从梦中醒来。
望着面前熟悉的房间,从床上撑力站起身对着门外喝道,“来人。”
“主公,您醒了。”季四推门而进,快速来到韩诺的面前关切的问道。
“恩,昨晚我是如何回来的?”韩诺继续揉着吃痛的脑袋问道。
“是丁姑娘扶您回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
看到季四欲言又止的样子,韩诺蹙眉问道。
“昨天晚上扶您下车时,卑职看丁姑娘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季四讪讪的回答。
“哦?”
闻言,韩诺直捏额头。
突然,脑海中有残存的画面袭过他的脑海。
想起昨夜在轿中他逼着丁小鱼要强行与之行夫妻之礼一事,他的脸色立即青红不接。
“她现在在哪里?”韩诺忙不迭跌的问道。
“还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主公,可是要让卑职去把丁姑娘叫过来?”
“不用了,我亲自去找她。”
说完,韩诺提起身上长袍的下摆便急急的向丁小鱼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