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图所说极是,嘿嘿!你我在血党时就明争暗斗,来来!与我打过一场,老早就看你不顺眼!”
南岳峰主擎出飞剑,出窍初期的修士,声势却逐渐归于平凡,比金丹元婴修士出手间风起云动更显仙家之淡然气派。
“南岳!别忘了当年你是如何乞求才加入血党,这些年更是把持武备堂,不知道克扣了多少油水,闹到了刑堂!第一个拿你祭旗!怎么?还要较真么?”
图长老作为血党元老,乃是暮血当年一手提拔的同辈门人,这些年来暗中掌舵血党,为暮血第一智囊,不过实力么,当然也是受俗务缠身,还处于元婴后期,面对出窍期的南岳,也只能嘴上占些便宜!
“哈哈!我身居武备堂副堂主,不也只是你血党的傀儡,若说油水,你们血党更像吸血的水蛭,监守自盗,标榜着将来执掌御剑宗,却将整个御剑宗资源都要化为囊中之物,令那些新进弟子得不到该有的待遇,大家是否能感觉到,我御剑宗的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令人心酸啊!嘿嘿,血党才是御剑宗真正的毒瘤!”
南岳挥舞着飞剑,虚空指点着图长老,句句诛心,那本是御剑宗的潜规则,被南岳这么挑明,却令那些不明真相的门人子弟暗自寒心。
“哈哈!南岳!今日是妙华峰为弟子挑选道侣,我们这些老东西就不要喊打喊杀去抢那风头,免得在后辈面前失了身份!”
明羽上人出言劝解道,这不仅是义气之争,若是真地动手起来,此地元婴期以下的弟子都将不保,如此一来什么唐门与血党之争也没了意义!两人都知道其中道理,也不再多言,互瞪一眼,默不作声,不过一番唇舌交战,却是血党又再次败下阵来!
“既然是后辈之争,不如还按妙华上人所立下的规矩去办吧!元婴以下门人,皆可参加争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万法至尊45
轶宸高声说道,血党一派自然应和,妙华上人也苦笑不已,此时骑虎难下,也只能如此。
“好吧!不过只是比斗,千万别伤了和气,点到为止!此时离日落还有些时辰,不如就在落日前结束吧!若是没有结果,那就当此事作废!”
妙华上人无奈地说道,只好立下比斗地规矩,仍凭那些门人弟子施为,不过是金丹期的门人后辈罢了,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好!就按上人所说,罗玉,去试试那唐云的成『色』!”
轶宸阴阴一笑,吩咐八人中实力最弱的血党门人,筑基五重的罗玉出战。
“血党罗玉,求战!”
罗玉擎出飞剑,刺目的寒光令众人心惊,这哪还是筑基五重该有的灵剑,恐怕金丹中期的门人的飞剑都没有这等品阶。
“血党果然下了本钱,看来师弟处又要多些进项!”
凌寒哈哈大笑,从金乌背上一跃而下,脚踩剑光,如流星赶月!场中站定,似标枪一般,更犹如一柄利剑,直欲破天,周身衣服无风自动,鼓作烈烈,那罗玉的风头瞬间被压了下去,甚至在那股剑意之下不住地后退。
“这凌寒倒是颇有些当年李奕尘的风采,孤傲冷静,不愧是逍遥峰的弟子!”
虎贲上人赞赏道,当年逍遥散人为御剑宗最耀眼的奇才,一柄飞剑不知折服了多少门人弟子,不过后来被派往宗外,百年不见,恐怕此时也该达到出窍后期了吧!
逍遥不凡,却是不畏权势,惹恼了御剑宗的阁老,终究还是被流放,不过他留下的逍遥一脉却延续了天才之资,先有李奕尘为三代弟子首席,如今凌寒却又是如此出『色』!
“凌寒!这是去争那芸涵道侣,怎么!你要与唐云抢老婆?”
轶宸冷笑,挥手将那剑意隔绝,罗玉才面『色』一缓,心中安定。
“这!~~”[]万法至尊45
凌寒一愣,如此说来代唐云出战确实有些不妥,论起来自己要芸涵声弟妹,要是寻常比斗倒是罢了,这擂台和比武招亲差不多,自己贸然出手,恐怕日后还真不好去面对唐云和芸涵。
“哈哈!唐门中都是废柴么,竟然让同门去帮着强媳『妇』!”
图长老大笑,一脸鄙夷地看着有些进退不得的凌寒。血党门人回过神来,也是附和阴笑,谩骂不已。
“那你们血党呢?不也是八人出战么,不也是存了如此打算,为一人保驾护航!”
萧游冷笑说道,这比斗本来就要如此,难道血党还想车轮战?
“哈哈!我血党不过是借了妙华峰这战场,什么芸涵,什么道侣我血党从未在乎过,只求挫败唐云!粉碎唐门!”
轶宸起身而立,冷冷说道,这话说得光棍至极,引来妙华上人与一众峰主怒目相向。
“唐云!芸涵可是在等你去迎娶啊!如花似玉,妙华天生,要是你不迎战,那为兄可要将美人笑纳了!哈哈!”
轶宸狂笑高喊,唐门中人皆是心头火气,血党之人竟然下作到了如此地步,妙华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手中月华砸在轶宸脸上,却被虎贲上人一把拉住,对其摇头示意。
“此时老大还在入定!李师父,要不俺将其唤醒?”
神猿心中大急,又不敢惊扰唐云,抓耳挠腮地望向李奕尘。
“珠玑前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