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
“无论是否配得起,我是不会要你的,看起来越无害的女人,心肠就越歹毒,不杀你是不想玷污了我的手罢了。”
“出了这个峡谷,你我就分道扬镳,从此各不相干,你不要做那么多无谓的事情,只是浪费气力而已,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不是每个人女人都歹毒,好女人多的是,别因为一两个女人对不起你就把全天下女人都骂了。”
“好女人?我没遇过。”
他冷哼一声,闭目睡觉,脸色阴沉着,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好女人不多,但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是你瞎了眼。”
我低声嘀咕着,都不知道他的眼睛长在哪里,他估摸是听到了,脸上的讽刺,嘴角的不屑更是明显。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为我们今晚的谈话就此结束,没想到沉寂了半天,他突然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莫非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好奇?这可是一个好现象。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雪、小舞、雪儿、舞儿任夫君你选择。”我绚烂而妩媚地笑着。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并且以后不许再叫我夫君,我与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一声夫君听得我刺耳。”
“你毁我清白,还跟我说与你没关系?就算再刺耳,你也得听,我还得继续叫。”
“这是你情我不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不需要负责,我更加不用愧疚。”
“你三媒六聘,大红花轿将我从狸国接过来,你我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又有夫妻之实,我不叫你夫君难道叫你情夫?”我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不容易,我一纸休书,就可以休掉你,从此再无半分瓜葛。”
“你能找到笔墨纸砚再说。”
我嘲讽地说,这无回谷听名字就知道出不去了,想找笔墨纸砚?谈何容易。
“这无回谷对你这种愚蠢的人来说,的确是有来无回,但对我来说,上去何难?”
他信心满满,目光定定看着山洞的顶部。
“那么厉害,何必在这里受冷挨饿。”
我低声嘀咕,但他却不再理我,连反驳一下也懒得开口。
“你真名是什么?雪舞本身就不好听,但加上“宫”这个姓氏就更加难听。”
“再难听也是我的姓氏,容不得你在这里胡乱批评。”
其实我对这个名字也不大喜欢,但听到他这样说我倒不舒服。
“你的姓氏?还真当自己姓宫了。”
他嘴里那抹揶揄嘲讽总是那么碍眼,他不知道我真的姓宫。
“我叫睡狼,他们都叫我小睡,你也可以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