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半儿的戏都是医院的场景,会比跳拍麻烦一些,但是麻烦的不多。宋晚辞躺在病床上,从小松的手里接过棒棒糖,含在口中。放在身上的电脑出现些游戏的界面是宋晚辞没有打过的游戏。第一幕就是宋晚辞的戏,他躺好,张导调试了下机器,然后喊着宋晚辞听过了无数次的话,“好了,这个角度很好,准备,321,action。”几乎是在张导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宋晚辞的手下的键盘就被他敲的噼里啪啦响,为了第一幕宋晚辞特意去学了下这个游戏,不过这局游戏是事先录制好的,宋晚辞只要保持手一直在操控游戏的键盘上面就行了。“yes!!!”席望的脸上闪出笑意,是恣意又不修边幅的笑意,和宋晚辞没有一点儿相像的地方,看着电脑上胜利的界面,把棒棒糖从嘴巴里拿了出来了,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席望,席望!!!惊天大喜事儿,听说医院来了个针对于胃癌有重大突破的专家,说不定你有救了!!!”隔壁房间的病友探了个头,是个他见过两次的小配角,席望闻言皱了皱眉,然后做了个耶稣礼,“一大早就听到晦气的话,请主原谅我,阿门。”小配角皱了下眉,“你真想死啊。”“诶诶诶,别说话了,来了来了,我靠好帅啊……”席望揉了揉被吵的难受的耳朵,躺在床上把棒棒糖重新含在了口中,很贴合人物的角色,但事实上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许听肆的样子,许听肆他从化妆间出来后看到的那幅穿着白大褂和金丝边眼睛的样子。在原著中裴误的眼镜是没有的,这是他的私设,是夏悠在寄给他的遗书里最后的要求。门被打开,裴误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口袋里挂着笔,脸上的表情很冷,以至于宋晚辞没有看到许听肆的那个他爱极了的酒窝。不过扮演着裴误的许听肆倒是别有一番感觉,与他平时里的样子天差地别。“查房,姓名。”席望看着裴误,眼睛突然变亮了,“我姓倪叫劳破。”这是席望和裴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这种充斥着悲哀和痛苦的地方,难得的有些欢乐。裴误看着放在单子上得笔顿了下,眼里有了短暂的茫然,这名字明显是对不上的,可是面前的病人带着甜腻的笑意看着他,让裴误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席望!!!这是我们医院从美国重金挖过来的医生,你说不定有救知道吗?还贫嘴!!!”时亦扮演的小护士,娇俏又艳丽。这是希望第二次听到他可能有救了这句话,眉眼间的亮色淡了些,“害,我就觉得保守治疗挺好的,你看这不也没扩散不是。”裴误在舌尖品了品‘倪劳破’三个字,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被调戏了。张导心惊胆战的看着宋晚辞和许听肆走戏,第一幕以裴误冷着脸走出席望的病房时结束,在门被关上,许听肆走出镜头外时,他激动的蹦了起来,“酷!!!一镜到底!!!”这么长的镜头,一镜到底的很少,在娱乐圈的人多少都讲究一些风水,第一幕一镜到底给人心理带来的喜气远远的比这件事情本身更让人开心。“休息十分钟,下一场准备。”“裴医生,扶我一下,我脚麻了。”宋晚辞的戏全部都是躺在床上压着个电脑演的,oga的身体本就娇气,尤其又是宋晚辞这种蜜罐子里泡大的oga,即便是以前拍戏吃过不少苦,但他也没有适应。许听肆把手里的道具放在桌子上,伸手把宋晚辞从床上扶了下来。张导的视线从机器里移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做了这么久的导演,他对于两个人之间气氛的敏锐度是很高的,比如演情侣的两个人,如果没有演出那种暧昧朦胧的氛围,不论演技怎么好,都不容易让人入戏。而宋晚辞和许听肆之间的氛围,没有情侣那么的浓烈,但是却有着若有似无的亲昵,让人有些插不进去感觉。现在可不是演戏时间,张导对着花絮老师扬了扬下巴,看到花絮老师比了个ok后,满意的笑了笑,又转头看着小松,在他的耳边低语,“晚辞和个小朋友私下接触过不少次吧。”不然只有一两面这种亲密感是出不来的。怎么说呢,就像是两个互相有好感,但是都不自知的感觉,营造出了一种独特又自然的氛围。小松和张导也很熟悉,宋晚辞基本上什么时候都不瞒着张导,他闻言点了点头,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开口,“何止是接触过!!!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不知道怎么就入了辞哥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