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小哥,确是第一次。”林庆春配合着回道。
嗯,这辈子第一次。男人每次都是第一次。
“不知公子今晚准备玩文的还是武的?”
文的武的?“有何区别,细细说说。”林庆春有些疑惑。
仆役将林庆春引到一个大池子旁。十分宽绰,四处散落了一些软塌,足够二三十人在其中也不觉得拥挤。
已经有不少人居于其中,稍稍抬手,便有着长裙的清丽侍女上前。端茶递酒,奉上瓜果。
引路仆役指着池子说道:“公子请看,这就是喝文酒。咱们前院共有这台池十座,每张台子每晚只有一位清倌人。”
“每位清倌人从文酒会中选一人,可入姑娘厢房私会、听曲。不过清倌人处不能过夜,稍后可由侍女陪床。”
嗯,卖艺不卖身嘛,咱门清。
林庆春点了点头道:“嗯,倒也有番情趣。这清倌人如何挑人?”
“多是比比诗词曲赋,择文采最好,或者最合姑娘心意的。”
“一夜花销多少?”前世经商多年,可不会和小年轻一样连价格都不好意思问。
买个雪糕嫌贵,都不好意思放回冰箱,绝了。
“以清雪姑娘为例,清雪姑娘今夜斗诗。入了池子便交五两银子,此后每轮五两,直至胜出。”周围嘈杂,仆役语速轻缓,却能清晰地听清每一个字。是个下过功夫的。
大梁一斤米二十文钱,百钱一两银,百两银子一两金。
即使和侍女过夜,最少五两。二十五斤米!
况且一个池子一夜少说二百两,当真是好生意啊。难怪古代会有官妓。
林庆春心底盘算,摸出几个大钱递给仆役问道:“那武就是武酒会了?”
大钱是文钱一种,十文钱一大钱。
“谢公子赏。”仆役恭敬接过,赏钱前后神色不变,当是见过世面的。
“公子算无遗策,武酒其实与文酒一样。只是姑娘们更清爽一些,胜出后可以过夜。”
“另外武酒有个规矩,比试中若是稍落下风,以当轮最优者作价,出价便可。”
文酒攒名气,武酒捞银子。
林庆春暗道,巧了不是。虽说辑妖司小旗月俸五十两,可咱背靠林家,缺银子?
又摸出几个大钱排在仆役手上,压低声音问道:“小哥,不瞒你说。今夜想去喝那武酒,可否推荐下,也好摸清门路。”
毕竟来都来了,对吧?
“不知公子喜欢何种类型。”
“自然是容貌漂亮,身材婀娜的。”
谁喜欢排骨精啊,只有毛头小子才只看脸吧。
“公子说笑了,能入丽春院,哪怕是陪夜侍女。识字、弹曲、容貌、身段都是中上之姿。”
“不过按公子所说,小的给您推荐柳如烟柳大家。正好,柳大家今夜快上台了,您一去便知。”
好在哪你倒是说啊,吊人胃口啊,魂淡。
“公子,越过回廊便是武院了,小的在这祝您今晚拔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