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以后,沈聿白怂恿着大家下午去打麻将。
陈遂意说她不会,沈聿白笑得促狭,指着周栖野说:“这都不是事,让周狗坐旁边指导你。他是我们这桌玩得最好的。”
见周栖野点头,她也没再多推辞,索性跟着大家到了麻将馆,开了个包间坐下。
陈遂意是真不会玩。
她的娱乐活动里没有这一项。
宋今安带着萨摩耶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吃完东西的小狗已经累了,窝在宋今安腿上呼呼睡去。
周栖野随便拉了一根凳子坐在陈遂意身旁,“开始呗。谁投骰子?”
啥也不会的陈遂意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麻将之旅。
周栖野很认真,在拿牌的过程中大概给她讲了一下规则,每次出牌还会先问陈遂意准备怎么出,然后又告诉她应该怎么出,为什么要按他说的出。
陈遂意学得很快,打了两把她就大概心里有数。
第三把刚摸完牌,周栖野就问她:“想不想玩把大的?”
“哟。”闻言,沈聿白鼻子一皱,“周狗,你可以别祸害人家,今天输了的人可是要请奶茶的。”
周栖野白了他一眼,无语,“你是不是有病?我和她是一家的,我会害她吗?”
陈遂意清牌的手一顿。
是一家的。
这话听起来可有点暧昧。
周栖野见陈遂意迟迟没回话,想到她大抵也是中规中矩的性子,也没强求,“没事,不想就算了。这把你自己打了试试。”
“怎么个大的?”陈遂意却突然侧头看他,眼眸澄澈,认真地问。
她的反问让周栖野反倒一愣,默了两秒,他挑眉,笑得意气风发。
伸手指了指她的牌,语气狂妄又肆意:“听我的就行。”
中途连陈遂意都能看出可以胡,但是周栖野摁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笑得很野,让她别慌。
尤盼和江慎已经胡了,一个自摸,一个陈遂意点炮。
牌桌上只剩下了陈遂意和沈聿白。
沈聿白时不时地瞟两眼陈遂意的牌,心慌得快要冒汗。
周栖野不知道在做什么大牌,沈聿白每出一个牌都怕自己点炮,陈遂意每摸一张牌他也心惊肉跳,特怕周栖野嘴唇一勾笑着说胡了。
到了最后,陈遂意只看懂了周栖野在做清一色。
牌桌上剩的麻将越来越少,直到陈遂意摸完最后一张牌,沈聿白终于松了口气。
他丫的,还好没胡,不然他就是纯纯冤种。
“周狗,你做什么牌呢,可把小尼姑害惨了啊,这把她输得最惨。”
沈聿白笑得幸灾乐祸,连声让陈遂意把牌翻过来让他看看。
陈遂意还没动,周栖野低低地骂了声“草”,把牌推翻。
“我靠。”沈聿白一看那牌型,吓得心惊肉跳,“你特么做清一色龙七对啊?还好那牌在我这没放,不然我裤衩都得输给你。”
江慎和尤盼看了那牌也唏嘘。
“遂意,阿野打牌玩得很大,剑走偏锋那种,你新手别跟着他胡闹。”江慎揉了揉眉头,看着一脸不爽的周栖野,还不忘给他递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