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钱一把甩开林婉的手,蹲下身查看屠苏苏的鼻息,感觉到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一口气。
屠钱刚才都差点以为屠苏苏死了!
对于这个女儿,虽说不上多喜爱,可那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自知道亡妻有孕后,足足期盼了六个多月的孩子。
多少还是在意的,毕竟也是自己的种,况且,当时屠苏苏的出生,还关系到自己在屠家村的地位。
林婉这时也不敢再闹什么幺蛾子,见屠钱关切的将屠苏苏一把抱起,动作轻柔的将屠苏苏放在她那由床板搭成的小床上。
又不容置疑的叫正在外面看好戏的屠安去村里请大夫和村长。
林婉知道这会儿屠钱正对这屠苏苏上心,不情不愿的把手里的锅铲拿回厨房,放回了灶台上。
然后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打了一盆水,给端到了屠苏苏的床边。
当着屠钱的面,故作关切的样子给屠苏苏胡乱抹了一把脸。
“这是怎么了?屠安请了大夫,说屠苏苏昏迷不醒,早上我还看见她去河边洗衣服,怎么回事?”
村长急匆匆迈着大步跑来,跑到茅草棚外停了下来,倚着墙边直喘粗气。
“哎呦,我们也是刚从外边儿吃完席回来,回来就看见她已经这样了。”
林婉看村长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生怕村长怀疑是她打的,那她才冤枉!
急忙出声解释,证明自己的清白。
村长看向屠苏苏,眼里闪过痛惜。
“不知道这丫头经历了什么,只有等看了大夫吃了药,醒来后我们才能知道了。”
屠钱一脸伤心关切的点头。
“是是是,怎么这大夫还不来?”
话音刚落,屠安就小跑着回来了。
“爹,大夫来了。”
大夫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屠安半拖半拽的拉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也顾不得和站在眼前的村长打招呼了。
一个劲的喘着粗气。
“屠苏苏。。。。在。。。。在哪里,让我。。。我看看。。。。”
村长朝墙边靠了靠,把狭窄的门让开来,大夫还在喘着粗气,冲村长点了点头,朝里面走去。
老大夫翻了翻屠苏苏的眼皮,又探了探鼻息,确定只是昏迷,而不是死了。
这才将屠苏苏手上的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手腕来,将还有些颤抖的手搭在屠苏苏的手腕上。
眯着眼睛,另一只手摸着自己花白的长胡子,专心的给屠苏苏把起脉来。
几人见状也大气不敢出,自觉地将自己的呼吸放缓放轻,生怕打扰到老大夫诊脉。
老大夫眯着眼摇头晃脑的诊了一会儿,这才收回手,将屠苏苏的袖子拉下来,手放好。
“老大夫,我女儿怎么了?怎么会晕倒?”
屠钱见老大夫诊完了脉,一脸关切的拉住老大夫的手,询问情况。
老大夫拍开屠钱的手,看向屠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无事,许是这丫头最近太操劳,累晕过去了。”
老大夫其实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他也不知道屠苏苏为什么昏迷不醒。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