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淑:“你倒会花言巧语,天花乱坠,天女散花啊!不过本姑娘爱听。”
展蒙:“这就对了嘛,不过不是什么仙女散花,是男子汉的庄严宣言,心窝窝里的话。”
薛淑:“贫!贫嘴!我看你快成扶贫对象了。”
展蒙:“那敢情!我需要老婆的感情扶贫和救济。”
薛淑:“去你的!没个正经!”
展蒙:“我是看《反经》长大的。”
薛淑:“再拽,本姑娘,不,老娘掐你!”
展蒙:“淑女变泼妇啦,了不得啦,世界太疯狂啦!小母鸡敢说下鸭蛋啦!青壮年母鸡说下恐龙蛋啦!老母鸡说一胎生个把哈雷彗星蛋不足为奇啦!哈哈!”
薛淑:“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说罢,手一伸,在被窝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掐了展蒙的屁股。
“啊哈!疼死我啦!……”
展蒙大叫起来,那感觉像被大螃蟹的两只大鳌夹过一样,不亚于八级钳工的虎头钳。
展蒙:“哇塞,最毒莫过妇人心哪,伤心啦!女人心,海底针哪,深不可测,居心叵测,你这是惨无人道!”
薛淑:“嘻嘻,老娘从小娴静,长大了娴熟,嫁给你贤惠,我做淑女多少年做烦啦!今儿就残酷一会儿,你咋地吧?”
说着,玉手又伸到了展蒙肉呼呼的屁股蛋子上……
展蒙:“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你真舍得下黑手,暴雨催花苞啊!”
薛淑:“闭嘴!我是那月下的玫瑰,你是那狗尾巴草,只能在风中摇头摆尾的摇!”
展蒙:“那是那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薛淑:“我不是君子,我是君子的老婆,再通俗的说,我是一娘们儿!“
展蒙:“老婆厉害,啊不!老婆贤淑,和平第一,动手第二,我怕你还不成吗?”
薛淑:“学狗叫三声,以观后效!”
展蒙:“汪汪汪!”
薛淑:“不行,这是藏獒的叫声。”
展蒙:“藏獒也是狗啊,而且是凶猛名犬!”
薛淑:“我要听小宠物狗叫声。”
展蒙:“我堂堂一企业家,集团老总,这学不来。”
薛淑:“学不来也不掐你了,我咬你……”
展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薛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展蒙:“你高兴啦,我伤自尊了!”
薛淑:“不行,态度不诚恳,还叫!”
展蒙:“再叫邻居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