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娘现在怎么样了?”
“哼,她好着呢,现在有儿子傍身了。”
“你娘改嫁了,我说县城的沈家酒坊里怎么都是不认识的人呢!”
“我爹走后,沈家人就把酒坊抢了去,我娘带我回娘家,后来又改嫁回沈家……”沈月把他爹病逝后发生的事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遍。
大家听到既生气,又心疼,气沈月的母亲不是人,心疼沈月在沈家受的罪。
“大家别生气啦,我在秦家挺好的,而且我和沈家,和她都是断了亲的,将来她想闹也没理由闹。”
“就怕她不要脸啊!”江淮安在心里说道。
“丫头,你相公这腿,我得先回仁和堂准备一下,明天我再过来。”
“江伯父,白掌柜,吃完午饭再走吧!还能让我了解一下我爹的情况。”
“丫头,今天就不在你这吃了,明天给我准备一个屋子,等我明天过来给你相公治腿,就得住下了,到时候我的是时间了解你爹的事情。”
“爹、娘,我去送送江伯父和白掌柜。”
“去吧,一会儿回来再说!”
“嗯。”
“丫头,你和江伯父说实话,这秦家待你如何?”江淮安看着身边没有秦家人,小声地问道。
“江伯父,我现在真的挺好的,公公婆婆待我如亲生,婆婆也不是个磋磨媳妇的人,说实话,这日子过的比在沈家舒服多了,就是大嫂也是待我很好,对了,江伯父,明天过来帮我大嫂把把脉,她已经怀孕6个月了。”
“行,你过得好就行,其他的话以后再说。”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大门口,沈月看着江伯父和白掌柜上了马车,关上大门,回屋去了。
“娘。”
沈月进屋后,发现只有秦母在,爹和相公都不在。
“过来坐!”秦母招手让沈月坐到身边。
沈月在她跟前的凳子上坐好,问道:“娘,我爹和相公呢?”
“他们都去忙了,咱娘俩说说话!”
“二媳妇,那一年多,真是苦了你啦!”秦母拉着沈月的手说道。
“娘,都过去了,自从进了秦家门,我就没有苦过了,比我爹在的时候还自由呢!”
“说到你爹,你是怎么想的?是把你爹接回来,还是你去医药谷看他。”
“娘,我想先把相公的腿治好了,还有,大嫂怀孕,还有3个多月就生了,我不放心离开。”
“老二的腿是断骨重接,恐怕要很长日子不能出行。”
“没事的,江伯父说我爹在医药谷,有人照看,我爹还没醒,我现在过去也无用的。”
第二天,江淮安带着仁和堂的一个学徒来到了秦家。
“准备好了吗?会很疼的。”
“准备好了。”秦江说完,就把叠的厚厚的帕子咬在嘴里。
“你们都出去等着吧!这里有我和学徒就够了,一会儿我要敲断他的腿,我怕你们受不了叫出声来,打扰到我。”
“江伯父,我想留在屋里。”
“媳妇,出去等着,听话。”秦江把咬在嘴里的帕子拿下来说道。
“可我想留在屋里陪你。”沈月眼泪汪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