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哈哈哈哈!”
狂妄粗鲁的笑声里,沉重的双刃战斧无情的落下,被砍断了脊柱的士兵痛苦的停止了爬行。求生的欲望使得他在被砍断双腿之后靠手肘和腹部爬行了十余米,然而终究还是没能逃离那个可怕的恶魔。欧夫雷沙将战斧从牺牲品的身体里拔出来,仔细欣赏了一下上面混杂着红白液体的肉块——看样子如果不是戴着头罩他是预备舔一下试试成色如何。好像在遗憾不能大快朵颐,欧夫雷沙用力抖了一下战斧将付着物甩到墙上,接着一脚踩在旁边一个还没断气的士兵脑袋上。这一脚非常用力,士兵的脑袋被当场踩爆,飞溅的脑浆和血液将总监大人的战靴染得五彩斑斓——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金小鬼的手下来多少也不够死啊!啊哈哈!不如你亲自到我面前来,翘起你那雪白的屁股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下如何呀?还有你那靠美色魅惑陛下的姐姐!”
下流的粗话让总监背后的下属出阵阵难听的枭叫怪笑。他们已经战斗了差不多十个小时,连续击退了登部队的次进攻。眼前地狱一般的景象无疑刺激了守备一方的神经,所有人都跟着长官一起狂暴起来。
注视着屏幕的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咬紧牙关侧头不去看那残忍的一幕,他们虽然是无畏的骁将,但是这种纯粹为了虐杀而杀的行为已经踩破了他们的底线。
“我原本非常佩服他的勇武和神力,现在非常憎恨他了。”
“啊,他是个人渣。我要想办法杀掉他才行。”
“刚才元帅大人的命令你也听到了,要活捉呢。”
被欧夫雷沙的挑衅激怒的莱因哈特愤恨不已,他要求前线的两位提督一定要活捉装甲掷弹兵总监。
“我要亲手撕烂的他的嘴!”
从这个角度来说,欧夫雷沙的战术达到了目的,原本已经占据上风的莱因哈特舰队执着于从第六通道进攻,付出了大量的牺牲之后依然没能攻克动力炉。
待在指挥室里和最后一个亲随饮酒等死的菲罗克里斯少将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他伸手阻住了想来扶自己的伦森巴特。
“我没事,先不要打开最后几瓶了。让我来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常年习惯了酗酒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大量的酒精而完全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不得不说恶习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转化成对自己有利的因素。菲罗克里斯使劲的搓按着额头,费力的看着大屏幕上的情况,同时还要兼顾其余位置的战斗情况。
“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炸动力炉,金元帅是打算要完整的拿下联典贝鲁克了啊我a¥!”
突然看到第六通道的惨状,猝不及防的少将大人忍不住呕吐起来。手忙脚乱的的伦森巴特好不容易才让老爷避免被呕吐物窒息而死。
“呼呼,好了,没事了,谢谢你伦森巴特。我一定给你家的农庄免除所有税赋给我弄些水来”
虽然明知老爷的许诺十有八九兑现不了,伦森巴特的眼里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喜色。
菲罗克里斯摩挲着被胃液灼伤的喉咙轻笑起来。
“觉得老爷在许空头支票是吧?刚才老爷这么说或许是空头支票没错——所以我没说不是?现在可不一定咯。”
“您的意思是我们有救了?要塞能守住么?”
菲罗克里斯竖起右手食指对着自己的忠仆摆了摆。
“守不住的,但是我们现在可以投降了。”
“啊?!”
“呵呵,不明白?没关系,老爷我明白就行了。”
菲罗克里斯少将把原先放在地上的手枪捡起来插回腰间,随意整理了下妆容。
“联系要塞守备司令克罗巴斯少将。你去把剩下的指挥官们叫进来。”
伦森巴特遵命而去,菲罗克里斯看了一眼仍旧在血战的第六通道。
“对不住了,总监大人,我们想保住命的话就不得不把你卖个好价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