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几十年的亲热和特殊的调、教,玖兰悠身体早已经非常适应玖兰李士的入侵了,闭上眼更是清晰的感觉到激情带来的舒畅,玖兰悠心里很绝望,很憎恨,身体却自动的挺动起来配合玖兰李士的进出,甚至连呻、吟声都开始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玖兰悠心里在乎的玖兰树里的旁观刺激的玖兰李士的*更是强烈三分,弄的玖兰悠只能随着玖兰李士的撞击摇摆自己的身体,沉浸在玖兰李士带给他的快乐中,到最后甚至都忘了还在地上趴着的玖兰树里开始忘我的呻、吟,渴求了。
这一次的打击,让玖兰悠再也不敢算计玖兰李士,他表面上似乎是真的已经死心了,甚至因为玖兰李士这一次的强迫,让玖兰悠很长一段时间都躲避着玖兰树里,害怕会见到玖兰树里带着厌恶的眼光,只能绝望的一次又一次的沉浸在玖兰李士的攻击中。
对这个不会反抗,只知道顺从的玖兰悠,玖兰李士可没有多大的兴趣,这样的玖兰悠可是没有一点被欺压的资格啊,玖兰李士想了想就去找了玖兰树里,告诉她玖兰悠会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是因为她,因为要保护她不被他吸血,所以才被迫的同意和他发生关系的,并且为了她,玖兰悠已经被他吸血很多年了。
果然,玖兰树里不愧是圣母小姐,她知道这些事后感到很心痛和内疚,很快就接受了玖兰悠那天的事,包容了玖兰悠,开始每天的陪伴在玖兰悠身边,温柔的对待玖兰悠,安慰着玖兰悠受伤的心,而玖兰悠也和玖兰李士想的一样,在玖兰树里的安慰下慢慢的就恢复了往日的阳光。
玖兰树里也因为这件事更心疼玖兰悠,在玖兰悠的心里包容他一切的玖兰树里的位置也更重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更和谐了。
而玖兰李士也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只有玖兰树里在玖兰悠身边了,这样欺压起来才更有意思。
玖兰树里是提倡和平的,而玖兰悠因为玖兰树里的关系也从来都没吸过人血,这样两个血族加起来也根本没什么份量,根本不能和玖兰李士相抗衡,所以对于玖兰李士的要求,两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玖兰悠也只能和以前一样,必须满足玖兰李士吸血和情、欲的需求,甚至因为玖兰李士的威胁也不能和玖兰树里走的太过亲近,否则玖兰树里就会有危险,虽然玖兰树里说过不在意,不想玖兰悠再受伤害,但玖兰悠也没办法不在乎玖兰树里的生死,所以玖兰悠只能继续被玖兰李士欺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200对年,一直到玖兰李士300多岁的时候,因为年龄已经合适的关系,所以玖兰家族的长辈出面给玖兰李士许婚,定下了人称“狂咲姬”的绯樱闲。
生性自由放荡的玖兰李士怎么可能这么听话,更何况绯樱闲可不会是个听话的妻子,再花时间去调、教也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直接找个温顺的女人,也省的浪费精力,反正也只是用来传承下一代而已,当然表面上玖兰李士是同意长辈安排的,但私底下嘛,要毁掉这个婚约办法很多不是吗。
玖兰李士伙同元老院算计了绯樱闲,把她以保护的名义关进了元老院的监狱长期囚禁了,并且按照绯樱闲的喜好,玖兰李士还特意抓了个完全符合绯樱闲的喜好的男人放进了绯樱闲所在的牢房里,而绯樱闲也像玖兰李士算计的那样,爱上了那个男人,并且为了那个男人逃出了牢房。
出逃的两人也被玖兰李士和元老院算计安排的猎人和血族追杀,那个男人也被“锥生一族”的猎人杀死了,而绯樱闲也被玖兰李士安排的血族杀死了,陷入了沉睡中,玖兰李士得到绯樱闲死亡的消息后开心的笑了,胃口大开的吸了玖兰悠好多血,并且压着玖兰悠在床上缠绵了很久。
不过经过绯樱闲的事,玖兰李士也觉得是时候该有个妻子来生下下一代了,在细细的调查之后,玖兰李士选择了贵族的支葵家族小姐,那位小姐为人非常温顺,只要稍加调、教,一定会非常听话的。
很快的玖兰李士就和支葵小姐结合了,而在这期间,玖兰李士也同意玖兰悠和玖兰树里的婚事,因为在玖兰树里看来,玖兰悠都被他压了这么几百年了,难不成还能硬的起来,况且,在对方有妻子的时候折磨对方不是更有趣嘛。
婚后的玖兰李士也和以往一样,有欲、望了经常就去找玖兰悠,玖兰悠心里虽然记恨,但实力不够没办法拒绝反抗,甚至因为身体记忆,还隐隐的在渴望着玖兰李士。玖兰树里也知道玖兰悠和玖兰李士的事情,但她能怎么办呢,根本不是玖兰李士的对手,而且她也隐隐的能感觉到玖兰悠对玖兰李士似乎有点别样的情绪。
玖兰树里也不想这样想的,但她控制不住,虽然平时玖兰悠和她相处时对她很好,很温柔,但从来不会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就连结婚后两人之间床事稀少,就算是她主动玖兰悠也不会很热情,从来都是草草了事,完全没有那时她看到的和玖兰李士在一起时的那种激情。
对此玖兰悠虽然解释说是因为长期被压迫所以对待情、事有点性冷感,但玖兰树里还是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冷感,那为什么每次玖兰李士来找他,他们就能在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她不相信如果玖兰悠是个没什么反映的冷感的话,玖兰李士还会有兴趣。
面对玖兰树里的怀疑,玖兰悠只能沉默,能解释什么呢,因为长期的被玖兰李士侵入,他根本就对女人起不了什么反应,每次床事都是避过玖兰树里吃了药才有反应,至于激情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他还能和玖兰树里说什么呢,难道说他的身体他控制不了,他的身体在渴望玖兰李士的入侵吗,这让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