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还真的有什么事?你们不会有奸(蟹)情吧?”叶梁看着难得不淡定的左沂,眯起眼睛怀疑的问道。陈副官敢对左沂动手,想必除了可以得到的声誉和地位以外,还有谁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吧!试问整个简禺国,除了皇帝还有谁能给陈副官这么大的保障?
专(蟹)制独(蟹)裁的皇帝最忌惮什么,莫过于手握大半军权的将军左沂了,如果皇帝为了开拓疆土不得不重用左沂,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因为疑心让陈副官做了左沂,扶持自己一手提上来的陈副官,这简直就是简单粗暴收回军权的好方法啊!又不会激起左沂下属的反抗,又能稳定军心收拢军权,简直不能符合逻辑了!叶梁发现,自己之前总被左沂、陈副官和山良之间的纠葛蒙蔽想法,要是想的再深一点,干掉左沂最大的获利者可是皇帝啊!虽然损失一个年轻的将军这样的行为不太理智罢了!
看着陈副官迅速接替左沂之前的一切,朝廷里的官员怎么会没有想到是不是陈副官对左沂做了什么,毕竟左沂和陈副官因为一个雌性发生过争执的事情几乎总所周知。但是仅有几个能隐约猜到皇帝心思的人,也只能为了自己的小命选择闭嘴装傻。
叶梁是知道左沂和陈副官为了山良起过争执的缘由的,大概就是山良想嫁给左沂,但左沂不同意,山良去找陈副官诉苦然后陈副官冲冠一怒为红颜!只不过为了山良的名誉,这次争执传出去就变成了左沂和陈副官为了一个雌性准备决斗!
左沂看着叶梁沉思的表情,只能在叶梁不满之前认真的解释,“阿梁,皇帝虽然喜欢我,但是我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真的,你要相信我!”
“什么?”说好的功高盖主遭到叛杀呢?这是什么神展开?这次,叶梁瞪圆了眼睛,声音拔高,“你说什么?”
是不是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左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阿梁,你刚才恶狠狠的表情难道不是不满皇帝对我的其他心思吗?”难道不是阿梁吃醋的前兆吗?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把皇帝曾经中意过自己的事情抖落出来啊!
Σ(°△°)︴他以为聪敏如阿梁说起奸(蟹)情时就已经猜出来皇帝对自己的心思了,所以才想坦白从宽,争取柔和处理啊!
“还真的!有!奸!情!”叶梁顿时勾画出一个肥嘟嘟的狗皇帝天天对着左沂流口水的模样,眼神一改之前的犀利,突然变得很温柔,看着左沂语调都暖洋洋的,“呵呵,阿左,不要害怕!来来来,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左沂:“……”阿梁,求温柔!(ㄒoㄒ)~~
陈副官加大搜查力度,还是找不到左沂的踪迹,又被上面的命令催的紧,整个人在高度紧张和压力之下显得有几分骇人。正在书房整理左沂之前的一些资料时,不耐烦的陈副官突然问门外的侍者,“阿良这几天在做什么?”自己太忙了,把才嫁给自己的山良冷了好几天了。
侍者恭敬的回报,“回将军,夫人这两天只是在院子里赏赏花,喂喂鱼,没有外出!”山良自从陈副官上次警告之后,整个人好像被吓到似得,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
很满意的把手中的书卷放在一边,陈副官看着这些很难处理的资料有些发愁,左沂平时弄起来这些也没有多费劲,为什么自己处理起来这么费劲?突然攥紧了拳头,陈副官深吸一口气,就算左沂处处比自己强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生死不知,让自己得到了这一切呢!这么一想,难得想放松的陈副官径直前往了山良的院子,自己现在权财美人在手,谁也夺不走!
正在院子里呆呆凝视着一点的山良看着陈副官突然进来,莫名的一抖,哆哆嗦嗦的支吾了一句,“将、将军!”
看着乖顺可人的山良,陈副官这几天阴郁的心情突然顺畅了很多,怀里的人可是自己渴望了很多年的人啊,心情不错的陈副官摸了摸山良的腰,“阿良还是喊我陈哥哥吧!我们不用这么见外!”
山良动作一僵,怯懦道,“陈哥哥!”像只小兔子一般怯怯的样子彻底取悦了陈副官。
两人*一刻,红被翻浪,在陈副官身下娇喘连连的山良勾住身上人的脖颈,眼神飘散,要不然就这么和陈哥哥过一辈子,只不过,对不住阿左了!他不是傻瓜,不会看出来阿左的突然消失和陈副官没有关系,甚至在偶尔听到的一些话里,他知道左沂受伤也和陈副官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即使知道真相那又怎么样!他自己人微言轻帮不了阿左什么,自己现在的将军夫人不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吗?这么一想的山良更加热情的攀住了陈副官,眼神带媚,只要陈哥哥能疼爱自己一生就好了!至于阿左,自己会为已经离世的他祈福的!
床上翻滚的两个人一个人索取一个人进攻,很快就让桌上的红烛泪落点点。只不过,陈副官忘记告诉山良,自己刚刚当上将军,和本身实力强横的左沂不同,他现在还没有任何战功只能和实力强大的世家联姻来巩固地位,到时候,山良还没有当两天的将军夫人肯定只能易主了!
但是,两个明显都有几分自欺欺人的人正在抵死缠绵,天际很快擦亮,这一切也快静静来临。
而皇宫中,被叶梁想象成肥嘟嘟的狗皇帝其实长着一副阴柔的好皮囊,只不过眉眼之中带着的狠戾之色让人看着有几分诡异,嫌恶的把刚还和自己翻云覆雨的精壮男子踹下龙床,“滚!根本不像他!”怕极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被踹下来的男子畏畏缩缩的爬出去。
原本还有侧脸像他的人现在竟然像条狗一样的爬了出去,这点燃了年轻皇帝的所有怒气,“来人!把他杀了,这样的脸怎么能做这种神情!拖下去!拖下去!”
习以为常的侍者快速的把求饶不断的男子拖下去,容貌有几分像左沂的男子这时候哭的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嘴里被塞入布团来堵住求饶声,一阵挣扎之后宫殿又恢复了安静。
年轻的皇帝赤着脚走下来,神情恍惚的缩在阴影处,喃喃道,“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啊为什么!我都愿意委身于你还不行吗?”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似得,皇帝哈哈大笑,“哈哈,活该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就杀你!”
门外的侍者聪明的眼观鼻鼻观心,等皇帝自己发泄过后,默默进去收拾大殿。重新穿戴整齐的皇帝看向窗外暖洋洋的日光,招了招手,轻飘飘的问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人还没有找到吗?”
黑衣人跪在地上,语调带着几分惶恐,“回陛下,人还没有找到!”
“那个废物,不过是条狗还想窥伺他的东西!”凉凉一笑的皇帝出乎黑衣人的意料,没有立刻去责罚黑衣人,而是语调冷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告诉那条狗,他的动作再不快点,我就把他这个将军活剜了!削成肉片去祭奠左沂!”
黑衣人默默一抖,领了命令就消失在原地。
年轻皇帝扬起脸,好像又看到了当初登上龙椅之时,那个人站在群臣面前,跪下承诺,“臣等誓死效力陛下!”那带给自己的颤栗与*!
舔了舔唇,皇帝滑动了一下喉结,“左沂,我不会放过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今天有木有粗长一丢丢o(≧v≦)o【顶锅盖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