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出一个下联?
苏金瑞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遭雷劈了,这特么就是自己花重金弄来的绝联?人家一下子就能对得上来,还是两个人都能,这也就罢了,易阳居然说再对出一个!
是上联有问题吗?真的就那么简单吗?自己明明对了好几个月都没对上来,还请了不少人的文人墨客帮忙对,也没有一人能对得上。
这李恪和易阳是啥玩意儿变的?
易阳才不管他有多少想法,就自顾自的朝桌子走去。李恪也愣住了,易阳转身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对侍卫又喊了一句:“拿卷轴!”
卷轴不便宜,不过这都不是事,只要是有价的东西,李恪从来没有贵和贱的概念,在他眼里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
易阳刚刚听到李恪说“火与土皆属五行”这句话,顿时就来了灵感,他提起笔就开写:“双木即林,非为白磷之磷,缘何遇火能焚?”
这个下联比上两个不遑多论,细品品还略胜一筹。
苏金瑞脸皮直抽,都怪自己大意了,不该把他们这对畜生喊上来,本来是想让他们丢人的,没想到人家没丢人还长脸了,长了大脸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怎么能保得住琵琶?
“呵,呵呵呵……”苏金瑞挤出一长串的假笑,对易阳说道:“易小郎君,我知道你不喜欢弹琵琶,不如我另送你一件乐器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弹?我就是奔它上来的。”易阳眼睛就盯着琵琶,虽然看都看不懂,但是一不妨碍他看。
苏金瑞说什么也不想把琵琶交给易阳,他笑嘻嘻的凑上前,小声的说道:“说实话这琵琶不值什么钱,我给你三十两赤金,足能买四五架这样的琵琶了,怎么样?”
易阳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抬头看着并排挂着的对联,指了指自己先前写的那个:“有人是要变卦了吗?”
苏金瑞恨的咬牙,这个易阳明目张胆的骂他,骂人还不吐核儿,一个脏字都不带。
“这话说的,说出口的话,哪能说变卦就变卦呢?”李恪斜挑着眉毛,不怀好意的瞄着苏金瑞:“你说是吗?”
“是,是的。”苏金瑞下定决心了,就先把琵琶交到易阳手里,反正他也不能把琵琶吃了,有的是机会拿回来,他冷哼一声,无奈的一摆手,侍女上前把琵琶交给了易阳。
易阳赢到手十颗豆,又拿到手一架琵琶。他仔细的看看这架琵琶,谁说它不值钱?光是上面的宝石,怕是就不止三十两赤金那么简单。
“我替你拿着吧。”李恪装作很喜欢琵琶的样子,接过琵琶抱着,他却连一眼都没看。他只是担心易阳拿着,会被人暗地里算计了,他拿着的话,没人要敢跟他玩花活。
他们双双走下高台,一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好半天才走出人群,最兴奋的人就是陆清了,他嘴闭不上的说个不休。
“对课只是玩的,就是个烘托气氛,后面的诗词才是重头戏。”李恪边走边向易阳介绍着诗会的一些惯例:“通常都是随机出题的,而且人力有时穷,你懂的吧?”
“哈哈哈”易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我不担心,就是针对,他们也是针对你,谁会跟我个吃开口饭的过不去?都不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