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刚才挺活络的,怎么就在我身下像个死物!”
想着她刚才环着那鸭子的脖子,小巧的下巴还乖顺的抵在那男人的肩膀上。
眼神迷离,像是动了情。
“傅言深,你混蛋。”静歌抽噎着,“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她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傅言深笑了,笑意冷冽,他低下头来,静歌便对上一双冷到极致的眼眸。
“那你便好好看看,我是你的谁!”
他的手狠狠的压着静歌侧脖上那暧昧的痕迹,咬上了她的唇。
静歌奋力的挣扎,直到挣扎到了没力气,也没将男人推开。
他紧紧的压住她的腰,他的唇被静歌咬破,衬着他那双幽暗的眼神,摄人心魄。
她像是溺了水,在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再被掐醒,几个小时后,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傅言深从茶几上摸了盒烟,点燃,黑发利落,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堪堪的遮住眉。
无数人见到傅言深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男人长成这样实在是上天馈赠。
静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长发如同瀑布一样的散开。
像极了会唱歌的美人鱼。
她侧着头,眼睛有些红,“傅言深,我恨你。”
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傅言深不急不慢的吸了一口烟,冷笑,“恨我的人多了。”
静歌闭了闭眼,唇角扯了扯,笑的很僵硬。
傅言深这样的男人,活在世上,这般的嚣张,不可一世。
“小东西。”傅言深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会弄死你。”
傅言深明明坐的离她很远,明明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眼神。
可是静歌,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升腾起莫名的恐惧。
就像她很恐高,却被人抓到悬崖峭壁上,身后的人伸出手,要推她的那一刻,那样的害怕。
傅言深离开了,静歌依旧躺在那里,面对着冰冷的沙发,脸色苍白。
弄死她么?
她相信,傅言深绝对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响起,静歌缓缓的转身,接了起来。
“静歌,你在哪呢!”听筒里,是父亲严肃的声音,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她听得出父亲话里的意味,这大晚上的不回家,是不是又出去堕落了。
未避免父亲担心,静歌撒了个慌,说她在段弦家里。
父亲半信半疑,半晌后,终于是语气好了些,告知她明天上午,去滨江大厦,和未婚夫见面。
挂断电话后,静歌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早的时候,段弦来了电话,静歌便用身上仅剩的钱打车去了段弦那里。
她穿成这样,是不敢去见人的。
段弦看到她的模样,心口一滞,一股子酸涩涌了上来,“你怎么……”
她的话说了一半,见静歌疲惫的神色,声音哽咽,“都怪我。”
昨天静歌是跟着傅言深走的,她身上遮不住的印记,说明了昨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