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这么体贴,夜无寂满肚子气倒是没地方出了。
他轻哼了声,“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留着钱请别人喝咖啡看电影不好?”
“谁都没你重要。”
顾言靠近他,在他唇边亲了亲,“再来一次,结束刚好可以吃饭。”
夜无寂伸手捂住他的嘴,往后撤的身体写满了抗拒。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顾言,“顾言,你特么再敢碰我,我就打死你。”
已经三次了,从下午到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顾言还要再来,他自然是无法容忍了。
顾言笑着亲了亲他的掌心,拉过他的手轻轻咬了一下,“不做了,我去放水,你泡个澡出来也差不多了。”
夜无寂翻了个身,看着进了浴室的顾言,烦躁的撸了下头发。
妈的,想问问顾言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但他问不出口。
顾言冲了个澡,给夜无寂放好了洗澡水,出来叫他去洗澡,他则出去把红酒拿出来醒。
夜无寂在浴缸里泡了会,对着外面的顾言说:“你车买了吗?没买的话,空了去我那挑一台开着。”
顾言把红酒倒进醒酒器后,走到浴室门前看着夜无寂,“上周末去买了台代步车。”
“哦。”
夜无寂躺进浴缸,把整张脸都沉进了水里,过了一会才出来。
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定位
顾言给他拿了浴巾擦身,又帮他把浴袍穿上,伺候小祖宗似的态度,让夜无寂很受用。
夜无寂洗完澡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顾言在卧室换床单。
夜无寂觉得顾言事太多,说他有洁癖他还不承认,但是每次结束都要换床单。
门铃响起,夜无寂站起来去拿了订的餐。
他把吃的随手放到餐桌上,拿起清单看了眼。
一只澳龙,两份蟹黄面,四千五百四十四。
大学教授一个月多少工资?
他微微皱了皱眉,对着卧室动了动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总想问顾言钱够不够用,想给他点,但看顾言的样子,应该是不会要他的钱。
这种不要钱的关系,他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
也许顾言并不只是个大学教授,兴许不缺钱,不然也不会随手就给他开了瓶几万的红酒。
顾言换完床单出来,看到夜无寂坐在餐桌边盯着红酒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