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许知巧力气大,可以把人扶住,这才没被他带翻。
萧琼华懵逼的接着冥币,她眨眨眼,浑身爬满凉意,殷西辞拿走她手中的冥币,抬眸望向河面,那里哪还有船夫的身影。
“西辞,赶紧扔了,晦气。”萧琼华连忙拍开殷西辞手中的冥币。
于是连带着那张五百两的银票也一起飘到地上。
萧明玉享受着卫听柏的依赖,她摸了摸他的榆木脑袋,许是心情不错,她现在整个人说话都很和99zl气:“那个船夫为什么要给冥币?难不成他不是人?”
听到这话,林钊缙又醒了,他从许知巧怀里起来,继续道:“他肯定不是人,哪有人用冥币的!”
“这个地方太古怪了,我怀疑书院是故意的。”萧琼华说。
殷西辞道:“林钊缙昨晚不是在林子里遇到鬼了吗?”
“对啊。”
“我觉得这两者可能有关联。”
卫听柏闻言,从萧明玉背后探出脑袋,指着林钊缙说:“这是来找你的。”
“胡……胡说八道,才不是呢!”
许知巧沉默了会,对林钊缙说:“卫听柏可能说得没错,或许真的是来找你的。”
“……”林钊缙震惊又绝望的看着她,“师父,谁才是你徒弟?!”
萧琼华也很恶劣,提醒道:“你刚刚还坐了那个船家的铁匣子。”
林钊缙心口正中一箭:“……”
殷西辞紧跟着说:“那铁匣子里似乎有东西,看形状和大小,说不定里面放着骨灰。”
于是,林钊缙又晕了:“……”
一直被迫游离边缘的张忆舟突然插话:“我记得书院留给我们的信封,上面不是写垂杨县曾发生过冤屈,至于真假尚未可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查明真相,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这次历练的真正目的。”
殷傅知道他就是雯娘,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变成一个男人。
他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萧琼华把目光落到张忆舟身上,点点头赞同道:“有道理,所以咱们是不是得先找到那个船夫?”
“影都不见了去哪找?”林钊缙又醒了。
萧明玉看着他,“呆货刚刚不是说了嘛,那鬼已经盯上你了,他肯定会再来找你的。”
“小辫子说得对。”
“那是。”
殷西辞说:“从这里距离垂杨县还有近十里地,咱们先去那找个落脚地,再来商讨后面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