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巧抿了抿唇,没有吭声,但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其实也是一个很倔强的姑娘。
气氛99zl瞬间僵住,萧琼华出来打圆场,她问:“先不说这些,咱们现在还没受伤,能上场参加比赛的人够吗?”
马文倥说:“还缺一个,因为王程被踢断了肋骨。”
眼下人员不足,萧琼华咽不下这口气,咬牙道:“下半场我也去。”
“阿琼!”殷西辞满脸不赞同,她现在受了伤,不能再折腾。
林钊缙都快被她们一个两个气晕了,“你你你们!”
他重重的叹气,转身不想再看见她们,省得自己被气死。
“我说怎么没看见你们,原来都跑这来了。”这时,门外响起温润的调侃声。
秦夫子身着墨绿长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他生得年轻俊郎,气质出尘,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的翩翩公子。
“夫子。”众人跟他打着招呼。
秦夫子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上半场的表现,我都在场外的观赛台上看到了,有默契,也有能耐,委实不错,只是可惜了……”
他突然顿住,摇头笑了笑。
萧琼华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们一个两个在书院的庇护下读书读傻了。”秦夫子拿着折扇点了点他们,而后手腕一转,轻轻敲着自己的掌心,俊郎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腹黑。
“自古有云,兵不厌诈。”他的视线挨个扫过每个人,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更何况,能者赢之,无论使什么手段。”
话音刚落,秦夫子的目光停在殷西辞身上,他微微歪头一笑,问她:“殷西辞,你说我说得对吗?”
别人不知道秦夫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殷西辞心里很清楚,今年入学第一次上秦夫子的骑射课,他就让他们比试射箭。
而她,背地里使了手段,才让殷傅惨败。
这件事,秦夫子当时就看出来了,只是他没说。
因为在他的心里,一直信丰着一个准则。
那就是——
能者赢之,无论使什么手段。
周少韩说:“秦夫子,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变得跟白洞书院那些人一样卑鄙无耻?”
“对啊,这样不好吧。”
“我觉得对付他们那种人,犯不着这么客气。”
“是他们不讲规则在前,我们凭什么要吃这个亏?”
秦夫子听着他们议论纷纷,但笑不语。
这里屋子小,人又多,待久后又闷又热,秦夫子打开折扇摇了摇,风流倜傥,“该说的我都说咯,后面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好好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