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大娘您认识?”周野瞬间激动了,“您知道她在哪对不对?!”
萧琼华把兔子带回住舍交给芙蕖,看时辰不早了,便去学堂外接殷西辞散课。
傍晚来临,金乌西坠,天际出现一抹霞红,气温很是清爽。
四人聚在一起吃饭,林钊缙右手拿着筷子,手在那不停的颤抖,以至于他的饭菜洒得到处都是。
萧琼华嫌弃的问:“林钊缙,你的手怎么了?”
终于有人关心他了,哪怕话语里满是浓浓的嫌弃。
林钊缙当即要哭不哭,摊开右手给她看,掌心被抽红了,戒尺的痕迹印在手上。
“许知巧太狠了,我背不了的文章,她要拿戒尺抽我,我理解不了或者理解出了偏差的,她还是要抽我,她抽也就罢了,还专挑我的右手抽,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孔老夫子有云,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对于你而言,这是最好的鞭策方法。”
许知巧收了他的钱,就会倾囊相授助他成才,她也想过以温和的方式对待林钊缙,但是他不吃那一套,只有这种严厉且不近人情的法子,他才会努力去学。
她这也是无奈之举,属于下下策。
萧琼华“啧”了声,随即挽着殷西辞的手臂,有几分得意道:“还是西辞对我好,从不打我。”
心口被扎了几刀的林钊缙:“……”
这顿饭吃了很久,主要是林钊缙太可怜了,等他们吃完,食味阁里只剩零星几个学子。
“知巧,你随我来后院一趟,大娘有事想跟你说。”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王大娘走到许知巧面前。
许知巧经常在食味阁做帮工,王大娘为人热心,对她颇有照拂。
只是她觉得王大娘今天看着有些奇怪,对她的脸色有些冷。
许知巧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点了点头,她转身对萧琼华他们说:“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
“没事,你先去,我们就坐在这等你。”萧琼华说。
林钊缙:“对啊,反正也不急这会。”
晚上没有课,都是清闲时间,再则他们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还说等会去校场玩呢。
大家都是朋友,等一下没什么。
许知巧跟王大娘去了食味阁的后院,三人在原地坐着等她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逐渐浓厚,许知巧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萧琼华把殷西辞的头发编成小辫子,无聊得又给她拆了,她问:“许知巧怎么还不来?”
“对啊,小爷都快睡着了。”林钊缙撑着脑袋,无精打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