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霜闻言,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许怀安的面颊道:“夫君现在可是男儿,若是会绣工,定会叫人笑话的。”
闻言,许怀安面上也有几分不好意思,随后她想了想道:“我再给你挑个剑穗吧,你说可好?”
李秋霜自是不愿拂了她的心意,道了句:“好。”
望着那若稚子般的璀璨笑意,李秋霜的心情也随之明媚起来。
两人在街市上又逛了一圈,最终许怀安为李秋霜选了一个打着如意结的红色剑穗,为李秋霜的佩剑换上,除了腰间的紫玉流苏,李秋霜的身边终于又添了一道明媚色调。
许怀安眉眼弯弯,若非在集市上,李秋霜只想吻吻她。
午膳两人在街边小摊随便吃了点,便回了沈府,方踏进自己的院子便见容潋坐在院中石桌前发着呆。
许怀安与李秋霜对视了一眼,上前李秋霜开口道:“你在这坐着作甚?”
容潋闻言,看了眼李秋霜二人,便开了口道:“奴家是来辞行的。”
许怀安一愣,脱口而出道:“这是为何?你不找弥烟了?”
听到弥烟的名字容潋先是一阵恍惚,随后嗤笑一声道:“她又不愿见奴家,奴家何必再自讨没趣呢?”
闻言,许怀安不由跟李秋霜对视一眼,李秋霜道:“你们先聊,我去把东西放下。”
说罢,便接过许怀安手里的东西进了屋。
许怀安坐到容潋对面,看向容潋犹豫了一下开口:“容姑娘,你是不是跟弥烟发生了什么?早上我看到你脖子上……”
容潋面上难得出现一抹绯红,她轻咳一声道:“没有的事,许公子你别误会。”
许怀安却是不信,容潋不由无语,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许怀安,免得被误会。
原来昨夜自沈府宴席散去后,原本斗酒的弥烟跟容潋见着只得到外面寻了个酒楼再战,为了没人打扰两人便开了个房斗起酒来,哪层想后面两个人都喝多了,这斗着嘴不知怎的就扭打起来了,弥烟当是喝多了,竟然把容潋按在了床上,还说若是容潋再闹就咬她。
容潋是什么人?不跟弥烟对着干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乖乖听弥烟的话,当即就反驳她,哪层想,弥烟还真就咬了她脖子一口,气的容潋想要打人,结果谁想弥烟居然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容潋喝了也不少,这一闹也就没了力气,虚虚将人推到一边自己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容潋是被弥烟的惊呼声吵醒的,一睁眼便看到弥烟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她,哆嗦着伸手指着容潋。
“你……妾身……我们……”两人因为昨夜的打闹衣衫已经一片凌乱,再加上容潋脖子上被她咬出的一抹红痕,弥烟彻底懵了。
还不待容潋开口,弥烟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