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混入吕旷军营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他也不是坐着等消息,而是偷偷打听甄宓的下落。
他经过这么多事,也算懂得如何和这个时代人的沟通,一番打探下来,他基本可以确认,甄宓真的不在吕旷这里,或者说她没有进过大本营。
既然如此,他就必须将目光对准附近的游兵了,这个难度便大了。
不过甄宓如此耀眼,只要用心打听,总会有结果的。
苏宁便将希望寄托在吕旷这里,但奇怪的是,从第三天开始,吕旷便一直很忙,同时也没交代他做过什么事情,仿佛将他闲置了。
这个情况有点不正常,苏宁从吕旷那里得不到结果,便找到了他的那些兵长和校尉。
苏宁这次回来,还带了一副牌,准备将21点和梭哈发扬光大。
军营中生活枯燥,兵士们没有特别的爱好,赌钱便是最热门的娱乐。
苏宁将纸牌拿到了军营,顿时大受欢迎。
“哈哈,苏兄弟,这把我是五子登科啊,按理是不是翻倍?”
赌桌上,一个校尉发出一声大笑,然后将纸牌亮了出来,他这把不但是五龙,而且还是正好21点,还是庄家,通杀啊。
苏宁将手上的银两送了过去,还赞了一句:“宋兄弟好运气啊,这五子登科可难得的很啊。”
宋校尉摇头晃脑道:“那不是多亏了兄弟提点,不然我哪能有此运气?”
“客气了,是兄弟有天分,我自愧不如。”
“来来来,再来一把!”
随着牌局再开,苏宁不禁感叹道:“唉,还是你们这里好啊,哪像县衙里,都是一群混人,真的无趣。”
宋校尉接口道:“文人就是这样了,一个个自命清高,哪像我们粗人直肠子,不算绕圈子,实在!”
“可惜啊,我想留下,但迟早要回县衙的,就等将军找到我的妹子了。”
“兄弟,你回去了可要多回来看看啊,兄弟几个都想念着你啊。”
“算了,不说了,继续玩牌!”
这一把,苏宁一下双子,单赢宋校尉二两银子,但他却没拿而是还过去一两。
“这是何意?”宋校尉不解道。
“我这的规矩,投降输一半。你不是合牌投降了吗?”
“是吗?还有这好事?”
宋校尉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这把明显是苏宁让着自己,而且刚才那把五子登科也是,心中颇为感激。
牌局之后,一群人又喝了不少酒,在外面尿尿时,宋校尉却是拉着苏宁轻语道:“兄弟,你实诚,为兄也不瞒你,这里实在没你想象的好,该走就走吧。”
苏宁其实没醉,听他这么一说,当即问道:“兄长如何这般言论?是不是……”
宋校尉犹豫一下,便耳语道:“实不相瞒,你来此的第二日,将军便打探到你妹子的下落了,但却严令我等不许说于你,我也猜不透何意,但总感觉忒没劲啊。”
听到这个消息,苏宁不禁心跳加速。
为什么吕旷知道了甄宓的下落却不告诉他,里面到底还生出了什么变故?
甄家也算名门,他难道想得罪甄家吗?
莫非这事和历史上的一些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