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现在有点嫌弃爸爸的智商了。
它抱着小球,缩在了角落。
它不能让妈妈看到小球。
它不能让妈妈抢走它友谊的小球球。
……
晚上,男人将大猫牵到了卫生间关上。
小白花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卫生间的大门。
虽然卫生间也不小,有三十个平方,够它造。但是,为什么爸爸要把它关起来啊?
小白花围着卫生间转了好几个圈之后,可怜兮兮地趴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灯熄掉了。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了一点点。
容五爷睡在了房间那张大床上,南凰睡在了新摆过来的那张小床上。
相隔甚远。
男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型。
这张床那么大,那么大。
3米长,3米宽的床。不够两个人睡的吗?
她为什么要睡那边去?
男人翻了几次身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间,12点。
男人抱紧了自己,微微颤抖,一层层寒霜逐渐凝结,眉毛,睫毛,唇角,缓缓地凝成了一层白色。
他翻来覆去,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南凰从睡梦中醒来,一袭白色睡裙的她坐起身来,看到容凤这么不安稳的模样,她轻轻起身,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去。
寒刑,又发作了。
这种寒冷,太过伤人,会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本就不好的胃,雪上加霜。
南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自他手心开始,一层层寒霜,逐渐褪下。
男人逐渐安稳了。
此时的他,像个蚕宝宝一样,潜意识地就向南凰靠了过去。
他的手抱上了她的细腰,似乎还是觉得不够,手上用劲,就将人给带到了床上来。
男人搂着怀里柔软的女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