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目炯炯,凝望着高台上挺拔的身姿:“是秦扶政。”
“本扶政听闻,还有一千三百人,多了、太多了。”
“兵贵精,因此我决定从即刻起亲手操练你们,能达本扶政要求者留下,达不到该天天喝酒、喝酒,该天天逛窑子、逛窑子,以免浪费本扶政时间和精力。”
“你们明白没有!”
“明白。”所有人大吼,甚至以毒寡妇等人为首,那些地痞隐隐很兴奋。
“南宫校尉,本扶政决定陪着他们一同训练,所有的训练科目,由我来安排,你和包老从旁监督,但凡有偷懒者,直接给我扔出来。”
“是。”南宫岳微一躬身,退到秦逸身后。
褪下锦袍,秦逸手一招,一位士兵即刻为他送来一副甲胄。
甲胄寒光闪闪,重逾百斤。
“本扶政会封住血气,我若能做到,你们就必须做到。”
跳下高台,秦逸手一挑,就将一包沙袋抗在肩上:“目标城东—守备营驻地。”
“快点,秦扶政身先士卒,谁要是掉链子,看老夫不削了他。【零↑九△小↓說△網】”包不同端坐在雪凤鸡上大声的咆哮着。
“踏、踏!”脚步声仿如鼓点十分有韵律,一条洪流快速冲出驻地。
“城西到城东,看来扶政大人比我更狠呐。”
南宫岳一脸同情,秦逸的操练方式刚烈、猛进,尽最大的力量压榨他们的体力。
天蒙蒙亮,城西的大门才刚刚放行。
一位守门的铁甲就看见远处一片沙尘滚滚而来,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掠阵冲锋。
“噗哧。”
粗重的脚步声、低沉的喘气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给本扶政听清楚了,保持队形,不准凌乱。”
秦逸大吼,汗水如雨般滴落,脸颊上灰尘仆仆,但他的精气神却异常凌厉。
“不行,老子跑不动了。”一位兵痞踹着粗气,身上的铁甲将肩膀都磨出了血迹。
“跑不动?跑不动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毒寡妇沉声,随即他脸色一缓:“跑不动,老子带着你,难不成我毒寡妇的兄弟,要一辈子混在市井,永无出头之日?”
毒寡妇腾出一只手,拽着兵痞的臂膀,继续往城东跑。
包不同眼皮一抬,把这一幕记在心里:不抛弃、不放弃、品行不错。
南宫岳如鹰般跃如队伍,当他再次跃出,手里提了一名士兵。
那包沙袋上有一个小孔,里面的河沙少了足足一半。
“偷奸耍滑,剔除资格,你可以回营地醉生梦死了。”
“水,我要喝水!”一位士兵把肩抗的沙袋拖在地上,跑向街边行人讨要水喝。
包不同摇头,曲掌一握将士兵凌空摄到身旁:“意志不坚,剔除。”
金黄的太阳跃出地平线,毒寡妇等人终于看见城东的守备营地。
然而,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城东的营地外,有一条小河流,秦逸抗着那包沙袋站在小河旁,对他们露出一口莹白的牙齿。
河流不深,清澈见底,甚至能瞧见水底的游鱼。
秦逸纵身一跃跳入河流,把肩抗的沙袋放在河水中侵泡,待沙袋充分被流水浸满,手臂一抖将沙袋背负在双肩之上。
接着,他跃回岸边,如青蛙一般向城东守备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