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斛缩缩肩,别扭地点点头。阿宁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重,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又往纹斛脖子里头吹了一大口。
“还疼吗?”
“……还有点。”
再吹。
“现在呢?”
“……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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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伤疤的顺序,除了后来新添的几条外没一条出错,纹斛闭上眼睛,良久方能不带一丝起伏地问:
“纹斛是谁?”
你知道我是纹斛,那纹斛是谁?
卫宁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在他脊柱中心落下一个吻。
“纹斛是你。”
无关身份,无关地位,单单记得纹斛是你。
唇下的凹凸触感让卫宁升起一股陌生的感觉的感觉,他睁眼好好看,想看看到底这感觉到底来自哪里。
然后,生平第一次注意到了伤口以外的位置。
纤细的腰肢,握在他手里。
白嫩的臀肉,抵在他腿间。
凌乱的黑发从白皙的皮肤上画出神秘的图案,卫宁不知道这些图案是什么,只知道……好看得要命。
纹斛还未从方才的回答之中反应过来,冷不丁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先是一愣,待到反应过来是什么后已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扭头过去看,卫宁睁着一双眼睛懵懂得比他还无辜。
纹斛:……
“放开。”
“不。”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不知道。”
“那你放开。”
“不。”
几次三番过后纹斛的火气也蹿了上来,手脚并用要把卫宁拉到洗澡水里去呛几口,挣扎之间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卫宁本能地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闷哼。
纹斛:……
下一刻,他听见了门被撞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