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寄再多的钱和东西也不能弥补万一!在生命面前,金钱算什么东西,我就是把命赔给他们,那些孩子也回不来了,他们家就是有再多钱,那份感情也回不来了,我的罪不是轻易地就能赎完了的,我每天睡觉梦到他们半夜惊醒的时候,才知道了,不是我杀了他们,是我在害人的时候把自己也给毁了!周殿臣,你要是真的还对我有一丝尊敬的话,我希望你让我死,告诉你的人现在就逮捕我,我再也不想帮他祸害人了。”
“你去警局举报过他,可警局有刘铭的人所以之后你被刘铭下了药控制了,因为你死不了也逃不了所以只能帮他做这些事情,否则药效一发作,难受的程度是普通毒瘾难受程度的十倍,禹老师你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我现在给你的是让你跳脱出这个悲惨命运的机会,你没有理由不抓住。”
“之后呢?被刘铭发现之后再被折磨个半死?我没有刘铭定期给的解药就完了,我是之前因为一个原因可以不老不死,但也因为不会死所以没有药就只能甘受折磨,那比死要可怕多了!”禹至言的声音已经绝望了。
周殿臣拿给禹至言一个小瓶子:“多亏了之前死在教室的那个学生,我们从他的身体里提取了一些东西,和血晶片进行了比对,血晶片是刘铭用来控制人类的药,一定时间不吃和毒瘾一样令人难受。你之前去体检抽血的时候医生多抽了一份,药理化验结果显示控制你的东西和血晶片相似,虽然成分大同小异,但是临床试验效果不错,人吃多了内脏会腐烂,可是给你,就是解药。”
禹至言听后不可思议的张开嘴:“从去年体检的时候,你们就盯上我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禹老师你可以重获自由了,不是么?”
禹至言没有说话,陷入沉思。
“虽然成分大同小异,但是现在研制的第一代解药苯环上的羟基顺序和对比的结果有些不一样,提纯的结果也不理想,所以我给你的解药是有副作用的,可能会造成你胸闷气短,肌肉功能上的一些障碍,禹老师,你心爱的篮球是不能打了。”
禹至言抬起头:“那不算什么!有时候做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要能停止刘铭做的实验,我死都可以。”
出了酒吧,二人分开回家,周殿臣在街拐角遇见了李青木,本来大好的心情一下子就阴郁了,故意撞了青木一下当作没看见似的往前走,
“周殿臣!我愿意加入你们!”
周殿臣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青木:“我特么是不是喝多了之后耳朵不好使了?你说啥?!”
“我加入你!”
周殿臣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我不信!”
“多年以来我只认为自己在偷盗宝石的问题上有错,从不认为自己曾经直接或间接害死过谁。。。。。。”
“现在呢?现在不一样了么?少给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李青木你骗得了我妹,我可没她那么缺心眼儿!”
“我奶奶在刘铭手上,我之前一直不愿意加入你们是因为这个,可是刘铭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不想继续下去。你们能不能看在我帮你们的份儿上保护我奶奶。”
“玩儿孝顺牌呢!?不好使李青木!你之前玩儿了我们一次了,你还想指望着我们信你?黄钻呢?。。。。。。骗子!”
李青木将手伸进衣兜,拿出了那颗世界上最大的黄钻:“黄钻在展览前我就得手了,还在展出是持有人因为资金问题想要骗保,我继续配合演戏确实是为了能接近潇潇,获得她的信任,在这一点上,对不起。”
周殿臣一把夺过黄钻,面无表情:“去了这颗,还有前年在巴黎展出的‘月神之泪’,还有那个粉色裸钻,你师父盗走的也不计其数,做错了要改,你确定自己改的完么?”
“我尽量。”
“态度不错,以观后效吧。”
说完,周殿臣沿着回学校的路慢慢走去。
李青木站在原地,自言自语:“潇潇,但愿你之后不会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