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不抬,“她来求你了。”
兰姿芮就知道小家伙会去找她那老爹,对待女儿的问题某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非要扯自己的后腿。
“没有,翧儿没有,几天来人都没见到,肯定是生气着呢。”
乖女儿肯定是以为自己和她娘“同流合污”,连带自己都不被她待见了,真是天大的冤枉。
“哟,你急了。”
放下书,抬眸看某人,“她,可会攻心呢,你可守好了,别动摇啊,好不容易把人留下来你不高兴。”
高兴啊女儿陪在自己身边当然会开心,只是孩子她不开心,总觉得心里有愧,南宫正支支吾吾,想来是说服不他了,不过心里的疑问也不想再隐着,“你说当初你把人送走,现在又巴不得她俩再也不见,姿芮,你也不是小气之人,莫不是怪静桐思虑不周导致翧儿受伤,其实咱女儿我们也知道,这事真不能完全怪她的。”
“不是。”
还用他说啊,那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
“你就没有觉得她们俩太好了嘛!”
“啊?”
“噢哟,我的夫人呐,你还在吃味呢,你要这么吃孩子的醋,为夫也要吃醋了啊。”南宫正隔着桌子去抱兰姿芮,老夫老妻了,还是腻歪得很。
“放开我!”
“不放。我不要!”
这个笨蛋到底知道些什么,脑袋里这些年来怕也就剩下浆糊。
“你可知我爹我娘的事?”
“略闻是因为一个女子,哎哟,你爹也是晚节不保呀……”
“滚开!”
问的时候也还有顾虑,想试着和他聊聊一直压在自己最心底不敢说的事情,兰姿芮就不该信某人的脑子,“你走走走走,别待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烦死了,去,图纸的事查出来没有,查不出就别来找我了。”
把人轰走了,顿时安静了。
兰姿芮也是在很多年的以后,偶然的机会,才明白了为何当年她爹会对南宫正的大哥见死不救。缘由却不好开口和他说,梗在她和她公公间的刺才会一直剔除不了。
“翧葶应该不会的吧。”喃喃自语,兰姿芮甩甩头,想甩开这些烦心的思绪。
塌陷的房屋,令欧兰心下一惊,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真气想她袭来,她转身抽剑,剑身断裂还割裂了她手臂,血腥味很快散开来。
很久,没有再看到这个人了。
她扶着受伤的手臂,看着眼前的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然后摘掉了她的帽子,神秘的面纱揭开了。